夜幕快要降临的时候,两人才算是分开。
雪飞背着大包小包的回了家,孟昔月没买什么东西,一身轻松的回了客栈。
坐在泡了花瓣的木桶里,孟昔月脑子里一直回荡着雪飞的那句话。
‘几年前,我们离城大大小小的绸缎庄都还有十几家呢,不知道为何,好像是陛下下了秘密命令,一夜之间,所有的绸缎庄,竟然都关门不干了。’
她知道,雪飞没在给她开玩笑,在她没有用杀头之罪吓唬她的时候,她就知道这丫头绝对没有骗她。
黄埔凝下命令,一夜之间关掉了所有的绸缎庄。
这是为何呢,因为恨她,听说她在做绸缎生意,恨的连其他的绸缎庄都见不得了?
心,像是瞬间被刺入了成千上万根针,疼的厉害。
孟昔月缩了缩身子,整个人都沉入木桶。
窒息心痛的感觉,包围着她,几乎把她吞噬。
许久之后,她才倏然从水里出来,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扶着木桶壁。
桶里的水面映照出她的影子,她莞尔一笑,水面中立刻出现了个笑靥如花的女人,可那女人的笑容里却有几分的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