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曜眸光微闪,只抿了抿唇道:“不敢。”
随后,转身出了门。
待得火曜离开,楚瑜端了一杯热水在霍三娘身边坐下,用勺子喂她喝了些,又见她脸色比刚才要泛红,心中有些担忧,抬手一摸,顿时一惊——
手下的热度不低,分明就是病了。
她忍不住叹了一声,苦笑:“冤孽。”
她以为她和琴笙两个人之间都够冤孽了,不想身边的人也一样如此。
随后她便去准备凉水给霍三娘退热去了。
好在唐瑟瑟虽然见了家中来人欢喜,但却极为识大体,一听有事便立刻舍了与家中人攀谈,径自提了药箱匆匆来了。
楚瑜示意她过来照顾霍三娘,又兼考虑她是未嫁的小姑娘,免得一会看见被子下三娘身上的情形会害羞,就在一边陪伴着。
但唐瑟瑟这姑娘一贯是在正事上一丝不苟,更无有男女之别和羞涩之感,掀了被子细细地给或三娘检查了一番,她又细细地给霍三娘上药和开药,竟是一个字都没有问,却探查得分明。
老成持重得让楚瑜忍不住暗自颔首,只觉得这丫头以后长大了,怕是不得了。
“三娘姐姐倒是问题不大,身上略有些粗鲁弄下来的伤,只是一件有些棘手,她似方才心神大震之下,有些走火入魔的感觉,但是却又不完全如此,着实让人奇怪。”唐瑟瑟道。
楚瑜一怔,便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