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的痛,到底让明烈忍不住微微颦眉。
“抱歉,我不小心的。”男人轻叹了一声,他一脸怜惜地捧着她的脸:“疼不疼,长姐?”
明烈看着面前眼底闪着腥红光芒,兴奋又阴沉的美丽男人,心中生出不太好的预感,她冷冷地道:“秋玉之……我的痛苦让你很兴奋?”
男人轻笑了起来唇边笑容,倾国倾城,他抬手剥掉了自己的手套,抬手温柔地抚摸她纤细的脖颈:“是的,长姐,你并不知道我曾经在心里幻想过多少次捏住你的脖子,就像捏住那些小猫儿一般,看着你美丽的脸上露出无助又痛苦的样子,又或者活生生地剖开你的胸膛,像剖开二哥送给我的鸽子,看你惊恐万状的哭泣求饶。”
明烈挑了挑眉:“哦,你觉得我会变成那种样子?”
她的淡然,似乎激怒了男人,他梭然收紧了自己的手,笑容冰冷:“要不要试试这个游戏,长姐?”
明烈一僵,只觉得自己喉咙瞬间被人捏紧,完全呼吸不过来,她试图想要掰开他的手,被下了软骨散,又被狠狠侵犯了多次的身子却软得一塌糊涂。
她难过地蹙眉,男人一脸欣赏地看着身下的人儿满脸通红的痛苦模样。
只是下一刻,明烈忽然松开手,不再挣扎,只是睁开泛起红血丝的眼,讥诮地看着身上的男人。
猎物和猎人就这么对视了许久。
秋玉之忽然松开了手,一脸无趣又无奈地道:“啧,真是的,没意思。”
汹涌的空气忽然涌入痛苦的肺部,明烈忍不住剧烈地咳嗽了起来:“咳咳咳……。”
一只手忽然小心地将她抱了起来,男人温柔小心地将她抱在怀里,温存地递上一杯水,仿佛满是歉疚地道:“阿姐,很难受罢,我不是故意的,只是阿姐痛苦的样子太迷人了。”
明烈泛起红血丝的眸子冷冷地看了眼他递过来的水杯,并不抗拒,只随手接了过来,喝了几口,感觉温润的水顺着喉咙流淌下去,整个胸口方才舒服了不少。
她看着男人,淡淡地道:“秋玉之,你有病,你可知道,或者说你是个疯子你可知道?”
秋玉之握住杯子的手一僵,随后他忽然抬手,就将杯子里剩下的水一股脑全泼在了明烈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