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雪丹低头喃喃自语道:“反了,这一切都反了……”
事情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副样子?
到底是哪里出错了?
帝韶不搭理她,继续和观众们聊天,“你们见过卷发和短发的潘雪丹,那有没有见过光头的潘雪丹?”
话音还未落下,低着头的潘雪丹猛然抬起头,“你这个畜牲!畜牲!!!”
帝韶对潘雪丹的话语视若无睹,笑眯眯的看着观众们的评论,观众们都说想看。
帝韶用力抓住潘雪丹的短发往上提,“那我今天就给大家看看,跑车火箭刷起来!”
潘雪丹感觉整个头皮都被提起,痛的眼泪哗哗直流,嘴里骂个不停。
没一会儿,潘雪丹精心打理的短发全被帝韶割了。
帝韶张开手掌,放在潘雪丹有些扎手的头上揉着,“可惜工具不齐全,留下了那么多小碎发,挺扎手的。”
感受到头皮上传来的触摸感,潘雪丹气的整个人都快炸了。
“魏槿菡,我诅咒你下辈子不得好死,这辈子被雷劈死!把你的脏手给我拿开!!!!”
帝韶表情没有丝毫变化,只是拿着匕首的手忽然一抖,一不小心划伤了潘雪丹的头皮。
“嘶!好痛!”潘雪丹清楚的感受到头皮上传来的疼痛。
“哎呀呀,我手滑了呢。”帝韶故作惊讶收起匕首,“今天都手滑两次了,怎么老手滑呢?真奇怪~”
“魏槿菡你明明就是故意的,你装什么装!”潘雪丹暴跳如雷,眼中充斥着狰狞的红血丝。
“那又怎样,你奈何得了我吗?”帝韶嚣张跋扈,看向以为逃过一劫的潘立河。
与帝韶四目相对的一刹那,潘立河顿时倍感不妙,“你你你都伤了我女儿了,你不能再伤我了!”
“少废话。”帝韶强行将潘立河紧握成拳的手指掰开,抓住食指。
锋利匕首割手的剧烈疼痛感,让潘立河失去了理智,仰头痛哭吼叫。
“啊!!!!”
匕首虽锋利,但割到骨头时,帝韶还是费了不少力,不停的上下锯着。
宛如锯子在锯着粗壮的树木。
匕首割骨头时发出刺耳的声音,血液四溅,血肉模糊!
血肉中隐约能看见森森白骨,令人毛骨悚然。
潘立河完全承受不住,两眼一翻,晕死过去。
“爸!爸!”潘雪丹担心大叫,努力挪动着身体想靠近父亲。
帝韶一脚将潘雪丹踹了回去,“没事,很快就轮到你了。”
“放开我爸!我命令你放开我爸!”潘雪丹嘶声力竭怒吼,心痛的仿佛要碎了。
帝韶左耳进右耳出,加快着手上的动作,很快就将他的食指给割了下来。
帝韶抓着潘立河的食指指尖,特意展示给观众们看,“大家看看,这就是食指哦,觉得好看扣一,觉得不好看滚出去。”
观众们出奇的默契全都在扣1。
帝韶甚是满意,转身就将食指丢进了潘雪丹的怀中。
吓得潘雪丹尖叫扭曲,就差原地变成奇异种。
“叫什么叫,这是你爸的手指。”帝韶从桌上抽了几张纸,放在潘立河手指的切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