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干,村长提议再找人画,那老家伙不干了,说什么他画的才是最公平的。”
“最后村长没办法了,在我们两家中间用两条线分出一条小道,中间那一点土地谁都没得到。”
“这不是挺好的嘛。”帝韶故意说着,刺激着大爷继续说下去。
这其中肯定还有事,否则这大爷也不会这么生气了。
“这事是这么过去了,但是那老家伙怀恨在心,天天早上跑到我家门前骂,我哪受得了这气,我跟他打起来了!”
说到这大爷一脸自豪,“我打赢了,那家伙之后就搬走了,住在村里的最后面。”
“沈文刚是真不行,一点小事就斤斤计较的,闹个没完,他买菜也是这样,硬是说别人多收了他一个铜板,跑到人家的菜摊上闹了整整三天!”
“这一闹,闹的大家都不敢去那买菜了,明明那人钱没收多,最后为了平息此事,摊主送了他好几天的菜,这事才算过去。”
大爷越说表情越嫌弃、鄙视。
什么人嘛,净爱占小便宜,为了占便宜,连脸都不要了。
“大爷别气了,过了这么多年了,别伤着身子。”帝韶安抚着大爷,“大爷,你说他住在村里的后面,是吗?”
见帝韶还在打听沈文刚住哪,大爷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劝道:
“你是听不进去吗?我都说了,别找他,找他很容易惹上事的,万一抓着你不放就麻烦了。”
“大爷,你放心,我心里有数的,我有点急事要找他。”
见帝韶执意要找人,劝也劝不动,大爷没办法,指出了沈文刚家位置。
得到沈文刚家位置,帝韶马上出发。
沈文刚为人斤斤计较,爱占小便宜,跟村里人的关系都不好,还养着异兽,现在就住在村里最后面,也是最靠近村里后山的位置。
在帝韶赶往时,球球凭着多次看副本的经验,胸有成竹道。
“小韶,我现在是真的有经验了,我觉得丢孩子跟沈文刚肯定有些关系。”
“到时候再说吧。”帝韶随意的应付着球球。
来到沈文刚家门口,看着有不少抓痕的破烂木门,帝韶眼睛从上到下将木门扫了个遍。
随后帝韶抬手敲响门。
不久后门,打开一条小缝,一只眼睛从里面看着帝韶,声音苍老,谨慎道:“你谁啊?”
“请问你是沈文刚吗?”帝韶面带温柔笑容问着。
“你是谁?”对方没有否认,但也没承认。
“我是清口村的余晗。”
一听到名字,打开一条缝的门马上完全打开。
拄着拐杖,面容沧桑,两鬓斑白的沈文刚,上下打量着面前穿的素朴,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帝韶。
“我知道你,你有事吗?”沈文刚语气比方才好了不止一丁半点。
“沈大爷,我在村里听到一些传言,想跟你谈谈,了解一下情况。”
沈文刚心中了然,知道帝韶来找自己是为了什么,侧过身子,“进来说吧。”
走进屋内,才发现不仅是门,屋里东西简直破烂的可怜。
木桌子一根桌脚矮了一截,拿了几本书垫着。
桌子上的茶具也是烂的,茶壶的壶口有一道极长的裂痕,茶杯的杯口有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