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话,张晓芳强撑着推开揽住自己腰的男同学,往秦书凯的怀里倒过来。男同学见好事快要成了,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来,赶紧身后过来争抢张晓芳,却被秦书凯伸手拦下了。
男同学有些气急的口气说,你是谁呀?你是张晓芳什么人?她现在喝醉了,我不能把她交到你的手里,请你走开。
秦书凯此时已经大致猜出张晓芳为什么要给自己打求救电话,冲着男同学冷笑说,怎么?想要在酒店里动手抢人是吗?要不要把警察叫来,等张晓芳酒醒了,问问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尽管男同学心知自己给张晓芳下药是个把柄,可同样身为公务员的身份,让他一向享受特权习惯了,所以并不惧怕秦书凯的威胁,冲着秦书凯叫嚣道,你以为老子怕你吗?你是从哪只山洞里冒出来的猴子,市公安局的领导跟我是哥们,你小子要是识相的话,赶紧躲开,别耽误别人的好事。
此刻贾仁贵的司机已经从车上下来,见有人对秦书凯,那可是自己的主子的朋友,说话不客气,冲上来猛推了一把男同学,教训的口气说,你这是跟谁说话呢?戴眼睛出来吗?赶紧躲远点,否则的话,我的拳头可听不懂你的废话。
男同学见对方多了一个人,自己明显处于劣势,心有不甘,却也不敢用强,只能不死心的盯着秦书凯怀里的张晓芳,一副不服气的表情。
秦书凯冷笑道,我明白了,你是张晓芳党校学习的同班同学,我听她之前提起过你,你的胆子可真是够大了,大庭广众之下,竟然想对女人用强。
男同学一下子被秦书凯揭了老底,也愣了一下,一时不知该如何应答,正在心里暗自猜疑来人的身份,有人从后面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说,兄弟,怎么回事?遇上难处了?
说话的人竟然是刘流。
秦书凯和刘流四目相对,两人的从各自的眼神中看出彼此的惊诧,刘流冲着秦书凯轻轻点头,秦书凯也点头回应。
男同学一见到刘流,像是看到救星一样,赶紧伸手抓住刘流的胳膊说,刘总,你看这两人,要把我的女朋友强行带走,你可一定要帮我一把。
没想到,刘流却不搭理他,冲着秦书凯伸手说,秦县长,这位小兄弟有眼不识泰山,你可千万别怪罪他,赶明有空,我让他亲自登门给你负荆请罪。
这下男同学的两只眼球瞪的比牛眼还大,任他的想象力再怎么丰富,他也不会想到,眼前站着的玉树临风的男子,竟然是个县长。
他心里转念一向,估计也就是个副县长罢了,这样的年纪怎么着也不可能混到正处级的干部,这样一想,他的胆子又壮了不少,冲着秦书凯叫嚣道,我可不管你是什么来路,今天把张晓芳放下,你立即可以走人,否则的话,老子饶不了你。
仁贵的司机也不是简单的人,都是兼着保镖的功能,上前一步冲着男同学冷笑道,你想要怎么样?狗日的,再说一句,把你的牙打掉。
男同学仗着有朋友刘流在场了,心里并不惧怕,顺手拿起酒店大厅的一个装饰花瓶冲司机的头顶砸过去,刘流赶紧大喊一声,快停下。
已经来不及了,花瓶随着手势的惯性,直奔司机的头部,好在司机是个练家子,只见他不慌不忙的偏头躲过花瓶后,顺势抬起一脚,正好踹在男同学的裆部,估计是小弟弟受伤了,男同学双手捂住裆部声嘶力竭的叫喊起来。
刘流见男同学吃亏,有些无奈的摇摇头,冲着男同学介绍说,我这话没说完呢,你怎么就忍不住动起手来了,我正要跟你介绍一下,这位就是红河县的秦书凯县长,大家初次见面,也算是不打不成交,你也太性急了些。
听到刘流的埋怨,男同学不由愣住了,眼前这孙子年纪轻轻,竟然是个名副其实的县长?
官场的规矩一向如此,级别高低决定一切,男同学说话的口气立马弱势下来,冲着秦书凯尴尬的笑笑说,那个,秦县长,不知者不罪,我不知道张晓芳跟您的关系,我这真是不好意思了,还请秦县长见谅。
秦书凯无所谓的样子摇头说,你错了,张晓芳跟我倒也没多大关系,可这女人为人厚道,我见不得她受到小人的欺辱,你既然识相,以后别再动张晓芳的心思了,否则,我头一个不会轻饶你。
男同学立即连连点头说,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秦书凯让贾仁贵的司机扶着张晓芳要走,刘流和男同学赶紧送了几步,又说了几句客套话后才转身离开。
秦书凯的车子一离开,刘流忍不住从嘴里骂了一句,他妈的,还真把自己当成个人物了,看老子得空不好好的收拾你。
男同学姓单,听刘流这么一说,赶紧凑过来问道,刘总跟秦县长有过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