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这还用问?”杜若翻个白眼,“当然是老师教的。”
“这么说,你也有老师?”
“当然了,我的老师可多了,我数数……”杜若认真地掰着手指,从幼儿园到大学,手指太少数来数去数不清,她一摆手,“怎么也有二三十个吧?”
这么多老师教她,难怪她如此出色?
沈芳渊暗吃一惊:“那……他们都教你什么?”
“物理、化学、生物、细菌学……多了去了,我还有一位老师拿过诺贝尔奖呢!”
诺贝尔奖?
江湖上还有这样的流派?!
“沈芳洲我告诉你,这辈子我要好好地享受人生……”杜若晃晃悠悠地站起身,“我要赚最多的钱,喝最烈的酒,睡最帅的男人……”
一脚踏空迈下台阶,她身子一晃,跌向曲廊一侧的栏杆。
眼看着她就要跌进湖去,沈芳洲一个箭步冲过来,伸臂拦住她的腰,将她拉回曲廊。
“你想睡谁?”
杜若跌回来,撞到他胸口。
“反正不是你……”一手抓住他的衣襟,她抬起右手捏捏男人的脸,“千岁长得真好看……可惜是个太监!”
沈芳洲强忍着想要将她丢下湖去的冲动,皱眉拉开她的手掌。
这只手扯下去,杜若的另一只却伸过来,勾住他的脖子。
“沈芳洲,你别乱晃,我都要被你晃倒了。”
女孩子冰冷的鼻尖擦过颈间,呼吸却带着酒的甜与灼。
“放开!”
抬起手掌,沈芳洲一把将她从身上拉开。
杜若后退一步,跌坐在地上,手碰到一根廊柱,她伸手抱住。
“沈芳洲,你好硌得慌!”
沈芳洲哭笑不得,知道这个样子也问不出什么,大步向前不再理她。
身后,没有脚步响。
他又向走了几步,停下脚步转过脸,只见杜若依旧缩在曲廊一角。
这会儿,毛毛雨已经下起来,她似乎是有点冷,小猫一样团着身子。
“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