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太郎大叫道。
接着,又有两个美国士兵相继跑了出来,他们都是差不多的样子,一一边跑一边高举双的喊着,
“urrender……urrender……”
“二个……三个……”
板太郎再次吼叫着用枪托砸倒他们,就这样。当他数到第十一个时,他站了起来并向碉堡走去,来到洞口,他咬地抽出武士刀,冲进仍是烟雾迷漫的碉堡里,还有三个士兵紧跟着他也钻了进去
没过多久,板太郎就出来了,阵亡的战友被静静地摆在战壕边,十一个被呛的双眼通红的敌人都蹲在那里,惶恐不安的看着他们。
看着战友的尸体,又看了一眼那些美国兵,板太郎伸手说道。
“你们全都跪下来!”
“跪下来,”
在战士们的喊声中,十一个俘虏都跪了下去,他们茫然不知所措的跪在那里时,板太郎走到他们身后,然后扬起了武士刀。
“嗨!”
手起刀落,一个美国兵被砍掉了脑袋,其它的美国兵纷纷惊恐的尖叫着,哭喊了起来,甚至磕起了头,不过他们的哭喊并没有换来板太郎的同情。
他又一次扬起刀,大喝一声,砍掉了一个美国兵的脑袋。然后把尸体踢进战壕。有两个家伙试图逃跑时,被他直接用手枪击毙了。在接连砍掉五个美国佬的脑袋后,一个脑袋恰巧在他的脚旁,他对准那个美国佬的的下巴,狠狠地踢了一脚,脑袋就像球一样被踢了出去。
对于板太郎来说,杀死一个敌人,如同用手捏死一只蚂蚁,要杀敌的时是麻木不仁且无动于衷的。
但是在板太郎毫无心理负担的将些美国佬一一斩首后,在擦拭着刀上的血迹时,他又一次把目光投向了战友的尸体。
尽管和他们并不熟悉,但是看着他们的尸体,板太郎的心情仍然有些沉重,这种沉重完全源于战友之间的情感。
“立正,”
板太郎大声喊道,士兵们各自在原地两腿并拢立即。
“敬礼!”
板太郎的嗓音因哽咽而变得有点儿嘶哑,他先把刀举到额前,然后向右下方挥去——这是持刀礼,军人最高的礼节,此时他的双眼中充满泪水。战士们行持枪行礼,没有带枪的机枪手和副射手则行举手礼,抬着胳膊久久地一动不动。此时的山坡上,被一种悲壮的情怀所笼罩。
几分钟后,伴随着一声礼毕,众人才放下手,随后才开始打扫战场。
在战士们打扫战场时,板太郎也弯腰从美军尸体上撕下了一个臂章,这是他的习惯,是用作纪念的。
在撕掉臂章时,注意到尸体上的戒指,他也毫不犹豫的扯了下来,其它人也在那里搜刮着战利品,别说是美元钞票或者金银币,就是什么手表啦、怀表啦之类的东西,也会被战士们装进口袋,至于手枪之类的武器,不用说,也会被战士们收起来。
甚至还有人特意撬开尸体的嘴巴,检查一下有没有金牙,战场……从来都是如此。
将战场打扫干净之后,看了一眼战友的尸体,板太郎叹了口气,
“抬着尸体出发!”
板太郎对部下命令道,然后吸了一下鼻涕,在抬起脚准备离开时,他又回头看了一眼这个不起眼的碉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