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就是不可以!”
骆长歌拼命扭头远离他,娇躯挣扎翻滚。
这时,张永夜用力一抓温暖。
“呀……”
骆长歌霎时从头酥软到脚,再没有抵抗的力气,在即将被逆徒夺吻的前一刻,不管不顾娇吟呼唤:
“雷鸣……赶走他!”
雷鸣趴在床底下陷入自闭,听着床上圣洁高贵的主人,被狗男人欺辱的哭唧唧的动静,早就急的抓心挠肝了,此时一听主人呼唤,立即飞也似的窜射而出,一口咬住张永夜的后领,把他拖下床榻。
“不是吧,师尊你来真的?”
见雷鸣真要把自己拖出宗主殿,张永夜有点慌,赶紧认错:“是我莽撞了,我不该轻浮冒犯师尊……虎姐别拽了,做做样子就行,把我赶走谁来照顾师尊?”
雷鸣闻言迟疑,它恨不得把这个欺辱主人的狗男人咬个屁滚尿流,但它不得不承认,主人确实很在意狗男人,先前甚至误会自己把他赶走,而差点对自己动怒。
于是它征询性看向骆长歌。
骆长歌手忙脚乱整理身上凌乱的衣衫,坚持羞愤道:“赶走他!”
雷鸣再无任何顾虑,叼着张永夜撞开窗户,纵身往地面跳去。
“狗东西,叫你一声虎姐是给你面子,别给脸不要脸!”
张永夜是真心想留下来照顾美人师尊,哪肯这样灰溜溜被赶走,抱住雷鸣脖颈猛然爆发灵力,一个拧腰将它骑在身下暴捶。
“你以为我还是从前的我吗,现在的我修为突破了!”
雷鸣一时大意,挨了两拳吃痛怒吼,发力掀翻张永夜,反过来将他按在身下撕咬扑打。
直到这时,张永夜才绝望的认清现实,凭他筑基中期的修为依然远远不是雷鸣对手,几个回合不到,他身上的衣服就被撕咬的破破烂烂,最终顶着满身口水,连滚带爬被雷鸣拱出宗主峰内围。
……
“干嘛要那么心急……”
她并非排斥张永夜,而是两人的进展太快了,快的她毫无准备。
她隐瞒性别,守身如玉三十多年,哪能就这样随随便便把自己的清白给出去?
“就算是要结……结道侣,也得等到天道之争落幕,所有变故都尘埃落定,才可以。”
骆长歌默默心想,羞耻的将自己裹进被窝中。
她没告诉逆徒,就算等他从昭煌城回来,自己短期内也是不可能跟他结道侣,毕竟天葵期是她的致命弱点,女儿身的秘密绝不能被任何人得知,一旦让那些敌人抓住她的致命弱点——就像刚才被张永夜抓住白团儿那样,她和天宗真的会死无葬身之地。
胡思乱想了一阵,心里的羞耻总算压下一些,骆长歌开始做正事,为逆徒的昭煌城一行做准备。
玉手一招,悬挂在隔壁厢房的天陨剑仿佛游鱼一样,自行掠空而来飞到她掌中。
骆长歌眉头微微蹙起,用天陨剑划破手指,逼出体内温养多年的精血,洒落到天陨剑的剑锋上,天陨剑立即发出欣喜嗡鸣,大肆吸收精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