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另外四个相泽男带来的供奉,见自家家主久攻不下,也纷纷化身“劣祖劣宗”。
如此一来,原本只是面前打个平手的大圣便真的抵不住了。
虽然另外这四个相柳化身要比相泽男弱一些,可好歹也是七阶的。阑</span>
大圣再牛也不至于在越级那么的情况下,还一挑五。
林叶看着已经有点险象环生的大圣,再次抬头看向天空。
“赶紧的,一会儿大圣少了几根猴毛,我拔你鸟毛了哈!”
这一下,天上那肥鸟没有再拒绝了。
“锵!”
一声足以穿透灵魂的啼鸣声忽地在所有人的耳边炸响。
所有在道馆附近周围的人亦或者御兽,在听到这如同金铁相击的声音放大了一万倍的声音后,等级稍微低一些的那些人/御兽,直接就很是干脆地软倒在了地上。阑</span>
噗通~噗通~噗通~
一连串倒地的声音响起,道馆附近的人,但凡是在三阶以下的,就没有一个是能站起来的。
即便是有三四阶的实力,这会儿想要站稳也很是困难。
唐天和离曜就是如此。
感受着那股来自灵魂深处的威压,两人不得不咬紧牙关,甚至隐隐有把异能释放出来,以此来抵御威压的想法。
好在这时,弗林把双手分别搭在了两人的肩上。
两人顿时便觉得身上的威压一扫而空。阑</span>
随即抬头看向了天空。
在所有人,包括那些倒地不起的人在内,都看向天空时,天上的场景也没有让他们失望。
几千号人亲眼目睹了火凤从一只肥鸡变成翼展两三百米的巨型凤凰的过程。
仅仅是几个呼吸的时间而已,道馆周围的这一片天空,便被火凤给填满。
“这能有这么大?”
在学院通往道馆的路上,朴灿辉带着朴一宿和朴长志正准备去御兽道馆那儿看看热闹,也被刚刚在耳边炸开的啼鸣声给震慑住了。
朴灿辉还好,还能抵御得住。阑</span>
可他的两个下属就不行了。
特别是朴长志。
被火凤拉到天上去接受过改造教育的他,一听到这声音,就跌坐在了地上,一点儿反抗的意思都没有。
“这这怎么这么大?怎么这么大?”
看着天上那遮天蔽日的巨无霸,朴长志一副失了魂的模样,坐在地上一个劲儿的呢喃着。
脸上的表情除了惊恐还是惊恐。
毕竟今天他被拉到天上去时,火凤只不过就只是翼展十米出头而已。阑</span>
朴长志虽然被吓得不行,但还不至于这般。
可在见到这玩意儿的真身之后,朴长志那仅剩的一点儿理智,都被这漫天的红色身影给摧毁了。
看着浑浑噩噩的朴长志,朴灿辉这会儿都没有心情去理会自己这弟子是不是成废人了。
现在他满脑子都想的是,要不要“偷”一只这样的的御兽回去。
届时,岛区谁说了算那还不是得看我朴某人的眼色行事?
可想要带走这么一只御兽,朴灿辉知道那可能性近乎为零。
且不说自己能不能抽到。阑</span>
哪怕是抽到了,朴灿辉觉得那位林馆长可能都不会允许别人把这么厉害的御兽给带走。
换做是他自己,他也会如此。
“起来!”
“跟我过去看看!”
“这一次的分馆,我们高丽必须拿下一座!不然何以在岛区立足?何以和那些东瀛矮子们竞争地盘?”
地上的朴一宿听到朴灿辉的话后,咬咬牙,强撑着站了起来。
而朴长志则是依然一副失神的模样。阑</span>
朴灿辉给了他一个失望透顶的眼神后,便带着朴一宿继续朝着道馆那边走去。
与此同时,在先前交战的位置处。
一直没有参战,只是用狂热的眼光来看着主家的家族和四大供奉“大发神威”的小泽,这会儿却是如坠冰窟。
刚刚还是“五打一,优势在我”的大好局面,怎么一下子就变成这样了。
场上那五个“相柳”,在火凤出来的一瞬间,之前还是张牙舞爪,一副嚣张做派的蛇头,一瞬间全都萎了。
就像是正在那什么的时候,屋子外面有个猛张飞一般的嗓门儿来了一句“哥哥!快点!”一样,直接就不行了。
纷纷像是看到了天敌一般,开始猛地朝着他们的体内缩了回去。阑</span>
“八嘎!”
相泽男扛着来自天上的威压,努力的想让自己的异能再次出来。
可那些蛇就像是看到了什么洪水猛兽一般,压根儿就不听他的使唤。
按理说,这是他自己的异能,理应如臂使指才对,可这一次却是直接断开了链接。
“林馆长!”
“我们可以”
相泽男面色惊慌地看向了还是老神在在的在那儿坐着的林叶,正想求饶呢,他们几人的上空就出现了一大片火雨。阑</span>
“跑!”
“分头跑!”
相泽男见林叶要赶尽杀绝,只得大吼了一声,随即自己则是想要朝着不远处擂台那边的人堆里跑去,这样才能让天上那大鸟投鼠忌器。
结果不等相泽男几人迈开腿呢,他们脚下的地面就像是泡了水一样,忽然软了下去,把五人,加上小泽在内的六人全都陷了进去。
边上,一直在那儿观战的苏宏城嘴角微微翘起。
来打了一架就想跑?
真当道馆是公共厕所咩?阑</span>
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嗤~”
第一滴火雨滴落在了相泽男等人匆忙祭出来的护盾上,发出了一阵“嗤嗤嗤”的声音。
随后,天上的火雨便密密麻麻的落了下来。
好不容易从那沼泽一般的地下挣脱出来的六人,这会儿已经全被囊括在了火雨的范围内。
小泽是最先接触到火雨的人。
毕竟他只有五阶,又是分家的人,身上也没有那么多宝贝。阑</span>
在护盾耗完的那一刻,这个一直“忠于”相泽家的人,被一滴火雨直接从头顶洞穿到了下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