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节 阿尼玛与阿尼姆斯(2 / 2)

也许这样说不太具体.

那么下面一个例子也许能更直观、真切地诠释这个理论.

当一个抑郁型,或者多愁善感型的男孩,在倾听母亲或者爱人幽怨的感慨时,极有可能感同身受,引发他的抑郁情绪.

这个时候,他会丧失所有抵抗力,一切积极乐观的情绪仿佛全部消失,无法调动;思维陷入低落的深渊.

除非他的母亲或爱人再次呈现快乐的一面,否则他无法从低落中走出.

只能寻求麻醉和逃避.

这也是为何患者总是向外界妥协的原因.

就是依赖和外界的联系,转移对母亲阴暗面的正视.

但是,却有一种方法,或者说记忆,能够在直面亲人的悲伤时,依然能够保持乐观的情绪.

这种方法就是:把亲人的悲伤诉说一分为二——把亲人的快乐当成母亲,把导致亲人悲伤的事或者人当成父亲或其他男性。

这个时候,只需集中关注亲人的快乐,因为那才是真正的母性。

然后,再直面导致母亲悲伤的“父性”负面暗示因素。

结果就又会重新回到前面所述的“朦胧的安全感”。

然后,天生对外界的好奇、探索心,与正常的抵抗力,又开始复苏。

他会在瞬间燃起本源的动力与勇气,与母亲一同驱散阴郁,而非感同身受,却无所作为.

再多的负面暗示,也无法影响到他的情绪。

这种乐观是质的突破,并无任何激励和意志力的作用。

也绝不同于患者常常自以为焦虑完全消失,实际是一种麻木的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