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道长和另外一名堂主也摘下了面具。
木疾风、雷炎。
一张张熟悉的面孔出现在出现在眼前。
“为什么,这究竟是为什么!?”眼前的这几个人是易世良做梦都想见到的,然而,现在却真的像做梦,一个会让人惊醒的梦:“师兄,我找了你们好久。为何不早与我相认呢?”
他们不做声,只有雷炎欲言又止的嗯了一声。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们一直带着面具难道就是怕我认出来吗?”
“不是的,我们早就和四大门派结下梁子,如若不是这样掩人耳目的话,恐怕就不会有现在的青云观。”水泽说道。
“为何连我都要瞒?”
“不要和他废话。”金聚中提剑再走过来。
“师兄……”心中有太多疑惑和不解,看着金聚中那充满杀气的眼神,他怎么也无法相信今日要置自己于死地的竟然是昔日朝夕相处,一起生气患难的同门师兄。
金聚中的剑毫不留情,迎面劈下。
这一剑虽没刺破天蚕宝甲,却硬生生的把易世良的新劈成了两半
那张熟悉的脸庞就和自己面对面:“能不能告诉我到底为什么?”
金聚中不答话,回手一剑正中他的胸膛,剑顶着他飞速向后滑退重重的砸在山体之上。
“还手啊。”
“师兄,我不可能和你动手的。”
“住口!不要再叫我师兄!”金聚中手中的剑再劈下。
易世良就这样站着一动不动,他无论如何也说服不了自己对眼前这个人动手。
“够了!我们应该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水泽再次冲进二人中间推开金聚中:“易世良,你快把当年的事向大师兄解释清楚。”
“当年?什么事?”
“当年师父被害之时你去了哪里?”
“你们……你们不会认为师父的死和我有关吧?”易世良怎么也不会想到水泽师姐竟然会问出这样的问题。
“当日道观面临大敌,而你却和慕白两个人一去不返。”金聚中剑指着慕白:“还有你,入门虽晚但一样脱不了干系,等下我一并找你算账。”
“没有,我们是被师父困在了鸿钧洞。逼我们在那里修行。”
“满口胡言!鸿钧洞项来只有临近破道境界的修为才能进入,师父怎么可能为了你们两个人打破道观历来的规矩。”
“我说的是真的,慕白可以作证。”
“哼,笑话,让我相信你们两个卑鄙小人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