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洪素芬这模样,那魏楚不但沒有丝毫悔意、自责,反而变本加利的大笑,“而且我告诉你,这只是一个开始。以后,我还会变着法的‘欺负’你、‘虐待’你……”
“到时候,什么麻绳啊,皮鞭啊、滴蜡啊,各方新奇玩意都给你试一遍!你沒试过吧?哈哈,放心,很好玩的哟,你一定会****……”
洪素芬在洗浴中心做了多年经理,对于魏楚说的那些变态玩法,自然再了解不过。
也正是因为了解,听着他那不要脸的话,洪素芬被气的胸口上下起伏,俏脸涨成深红色。
屈辱、气愤,这就是洪素芬现在的感受。
‘杀了他……我要杀了他……’洪素芬觉得,现在手里要有把刀,她真的有舀刀刺魏楚的可能。
“呵……”
看着洪素芬的表情,那魏楚更得意。
他轻哼一声,扭头继续往屋里走。
“不行,你不能进去!”洪素芬生气归生气,但她依旧不想让穆飞和这魏楚碰面。
“啧,你有毛病吧?为什么三翻两次的拦着我?”魏楚喷着酒气,不爽的的问道。
“这是我的家!”
“你的家?呵呵……”
魏楚再次不屑的一哼,捏着洪素芬的下巴道,“连你这个人都是我的,你的家,自然也是我的。你凭什么不让我进?”
“让开!”
他喊了一声,将洪素芬一推,要和两个狐朋狗友进屋。
而洪素芬先前,只是随意的将风衣披在身上,扣了一个扣子而已。现在被他这么一推,整个人站立不稳,后退两步靠在墙壁上。
这样一來,她的风衣的领口就咧了开,露出脖子上的装饰用领结。放在衣服口袋里的兔耳朵发卡,也‘吧嗒’一声掉落在地上。
“嗯?”
看到这一幕,那魏楚顿时直眼儿了。
虽然这魏楚是在农村长大的,但出了村之后,他可是沒干过什么‘好事儿’。舀家里钱败家,沒有钱就到洪素芬这里诈钱,继续败家。各种‘风月场所’,是他去的最多的地方。
所以,对于什么制服诱惑、艾丝艾姆之类‘玩法’,他丝毫不陌生。
不对,确切说,应该是相当熟悉了。
而当他看到洪素芬风衣里,那黑色带绒毛的低胸制服、玉颈上的领结、手里的兔耳朵发卡,还有腿上的黑丝脚上踩的高根鞋,他又岂能不知道洪素芬穿的是什么?
也正是因为看到洪素芬穿的兔女郎装,反应过來之后,魏楚怒了。
“情趣内衣?姓洪的,你是我媳妇?你他马的敢背着我找男人?我他马削……”魏楚举手刚要打洪素芬,才意识到一个问題。
洪素芬既然穿成这样,那屋子里必然还有一个人。
“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碰我的女人。我他马一会再收拾你,贱人……”魏楚指着洪素芬骂着,同时快步向屋里走去。
“不行,你不能进去!”洪素芬还想阻拦。
而正在这时,屋里一个声音传來,“素芬,不用管他了,让他进來吧。”
听了这话,洪素芬哪能还不知道,穆飞已经都听到了。
‘三、三哥,他还是都知道了……’想到这里,洪素芬顿时一股无力感传來,她差点沒坐地上。
她是真心不想让穆飞知道,她被别人纠缠的那些‘烂事’。
但事与愿违,穆飞还是知道了。
……
就在洪素芬郁闷的时候,那魏楚和两个狗腿子,已经进了客厅。
此时,穆飞也看清楚这魏楚的模样了。
这魏楚大概三十岁左右的模样,长相用一句小品里的话,就能完美的形容出來----‘脑袋大,脖子粗。不是大款,就是伙夫。’
不过,这魏楚可既不是大款,也不是伙夫。
他穿着‘貂皮’,咬着小烟,脖子上带挂着个大粗金链子,皮鞋擦锃亮----整个一‘暴发户’打扮。
而且看到他,穆飞忽然想起某名人的一句话。
“就算你喷2000块一小瓶的高级古龙水,也盖不住你身上的一股人渣味儿。”
现在,穆飞在这魏楚身上,就闻到了一股浓浓的人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