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老们可在?”门外有弟子询问。
沈牧扬声道,“进来吧。”
“参见二长老。”看穿着是三阶弟子。
“何事?”
“千言大人死了。”弟子如实禀报。
昨夜千言和夏侯襄对战半晌,本就伤的不轻,内脏多处破裂,后又被小黑撞了脖子伤至颈椎,倒地后无人医治,宋尧已被抓捕,谁也想不起他来。
内殿的守卫们昨日已经被墨尧等人全部解决了,今晨沈牧派月华祠的弟子收拾内殿,在收拾到宋尧后来搬去的寝殿时,才看到躺在地上的千言。
这位是时常跟在大长老身旁的,整个月华祠就没有不认识千言的。
探了鼻息又摸了摸千言的四肢,确定已经僵硬后,这才急忙来报。
沈牧点了点头,“买口棺材,埋了吧。”
死者为大,入土为安。
昨夜内殿所有死亡的守卫都被葬在后山,千言只是听凭主命,现在既然已经为他所做的事情付出了代价,他们没必要跟一个死人较劲。
月华祠经由一夜的战斗,损失惨重,弟子们都被放了出来,往后他们就安安生生的过日子,再也不做伤天害理的事情了。
之后没几天,求媚蛊的刘员外来过一次,约定时间已到,他们该交货了。
除了敖弈,其他人都没露面。
敖弈二话没说直接将刘员外打了一顿,边打边骂,老色鬼也太不知羞,。
刘员外当真被打的哭爹喊娘,直嚷嚷着要见宋尧。 敖弈当时没接这茬,待将气撒完后,提起姓刘的后脖领子往旁边一扔,瓮声瓮气的说道,“找去吧,别说爷爷没给你机会,今儿你若找着了,只管去和宋尧要蛊,若是没找着,往后你若还敢入祠,你爷
爷我见一次打一次。”
刘员外自地上爬起来,双手都捂不过来了,他现在哪儿都疼,指着敖弈哆哆嗦嗦,又不敢骂,挨宫挨殿的去找宋尧。
那能找着吗?
敖弈没再动手,跟他屁股后面走了一个多时辰。
刘员外蔫呆呆发愣,直嘟囔着不可能,他想问问宋尧是不是出去办事了,可身后跟着的大黑个子让他不敢开口。
最后,刘员外无法,只能要求退钱。
他蛊不要了,成不成?
哪知敖弈将他直接提溜到月华祠的大门口,一脚给他踹了出去,“钱是宋尧收的,与我们何干?若要钱找宋尧,我们没钱!”
“你们也忒不讲理了!”刘员外也急了,没有这么办事的。
“就不讲理,有本事你告我去啊!”敖弈抱着肩膀,斜眼看他,他就不信这姓刘的有脸去官府告状。
果然,刘员外听罢脖子一缩,根本不敢吭声。
敖弈‘哼’了一声,跟守门的弟子直接交代了,若是再看到这人,直接乱棍打出去,出了事算他的!
接着‘咣当’一声将大门关上,独留祠外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的刘员外。 哭的那是,相当凄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