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手里的信出了端王府,她一路来到礼部侍郎家,对门房说了来由。
门房一脸便秘的表情,府里最近发生的事情有些多,夫人…大概…看不了信吧…
幸好老爷在府中,门房直接领着她去找老爷。
慕源近些日子实在怒气难平,自家竟然出了这等事,让他脸面何存?
偏偏她女儿在王府还是个得宠的,若非如此,自己何至于如此憋屈,迟迟不能动她?
这时,慕源听说端王府来人了,好像是慕雪柔派来的。
慕源现在心里给自己建设了半晌,这才让人进了。
小丫鬟低着头进了,怯懦懦的行了礼,将慕雪柔吩咐的话说了,“主子有封信要请夫人过目,不知奴婢可否见一见夫人?”
慕源大惊,难道慕雪柔知道了?
这次是派人试探?
慕源有些不确定,他目光闪了闪,“你家主子的信交给我就是,夫人病了,现下见不了客。”
若是这丫头是前来打探的,就一定会坚持见那个贱人。
小丫头又想了想,既是主子的父母那交给谁不一样?
是以,直接掏出信来奉上。
慕源松了口气,看来慕雪柔是不知晓家里的情形,接过信来展开一读,直接站了起来。
慕雪柔失宠了?
还被打的不成人样?
慕源感觉一直憋在心里的怒气将要有了发泄口,他沉声问道,“你家主子,现在如何?”
“主子不大好,昏迷了许久,这两日刚刚醒来。”小丫头如实回了。
“引泉带她下去歇歇。”
慕源吩咐了一句转身去了书房,他也写了封信,一封信写的极为顺畅,他满意的看了看,将信叠好来到前厅,递给送信的丫头,“这个你带回去,就说我要说的话里面都写清楚了,让你家主子好好看看。”
“是。”
拿了信,小丫头返回王府。
她去的时间不算短,是以当她回到雪羽院之时,慕雪柔已经醒。
小丫头连忙将信交给慕雪柔,并将慕源的话带到。
慕雪柔有些疑惑,信是给母亲看的,怎么父亲反而给她带话?
展信一瞧,慕雪柔当下怒火攻心,一口鲜血又喷了出来,直将信纸染红,她像个断了线的风筝般跌落回床上,晕了过去。
慕源信上说,他已查明夏迎春与人有染,慕雪柔根本不是他的女儿。
既已无关,他怎么会再管她死活?
当初慕源迎娶夏迎春时,夏迎春已经怀了身孕,慕源以为是他的。
这次发现完全是个意外,慕源有次下朝早,想着买些夏迎春爱吃的糕点,谁知就碰到了乔装打扮的夏迎春,与一个老道甚是亲密。
慕源没有声张,而是派了人去查,这一查不要紧,直接查出夏迎春还未出嫁时曾与那个老道交好,老道也是在他迎娶夏迎春后才做的道士。
慕源越想越不对,当晚抱着试试看的想法,把夏迎春灌醉了。
夏迎春自嫁进慕府后便从不饮酒,因为知道自己的毛病,喝多了什么话都说,更何况她心里还藏着那么辛秘的一件事。
但是慕源并没有表现的很明显,时不时和夏迎春碰一杯,结果成功将她灌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