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即便如此，白夜三人还是能辨认出，这就是药阁的寅长老、恒长老和陈长老。

看着这么惨的三人，白夜却目不转睛，甚至催动了双眸里的古神之力，想看得更仔细，而她也确实在三位长老残破的身躯里，看到了蠕动的毒虫，看到了残留的鞭伤，看到了……

白夜双眸一酸，却知刑阁不管怎么摧残三位长老，却不敢弄死他们，还是留有分寸，因为刑阁哪怕再强势，也不敢明杀三位掌权长老。

可这样的残忍折磨，定让三位长老生不如死，而这一切，只是因为寅长老他们要帮她，帮他们出气。

不过让人钦佩的是，不管加诸在身的折磨有多痛，三位长老一直没吭一声，这份毅力！这份心性，让人震动。

也让白夜等人更心疼……

“长老？”踟蹰了一下后，白夜还是轻声叫唤道。

而白夜的声音一出，三位长老同时睁眼，三双眼眸中的疲惫、虚弱之色，让白夜心口一痛。

但这样的神色，在三人看清白夜等人后，就变成了一抹安之若素的笑。

“你们都来了。”寅长老早有所料的笑眯眯开口，那笑容浮在他残破的脸上，只显得狰狞可怖，但看在白夜等人眼里，却只有慈祥。

“长老，让你们受苦了。”白夜三人纷纷跪地哽咽道，但没谁哭出来，只是双眸却红得不能再红。

“这是干什么？我们被抓进来，跟你们没有半点关系，你们一脸内疚是几个意思？”恒长老却不乐意的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