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男孩一下愣住了,手中的钥匙都掉在了地上。
袁笑盈也愣住了,不明白他为什么对一个小男孩发难。
刘敬业微笑着走过去,手里拿着一把钥匙,轻松的打开了门上的锁,随后又从口袋里掏出另一把铜锁,几乎一摸一样,挂在了门扣上。
小男孩脸色苍白的看着他,袁笑盈满脸的疑惑。
刘敬业笑道:“虽然只是一个换锁的小把戏,但却蕴含着极高的智慧,小家伙,真不简单,以后一定大有作为,不过我希望你不要把聪明才智用在小偷小摸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袁笑盈急道,她真是一点都不明白,智商受到了极大的打击。刘敬业拿起铜锁,在小男孩有些恐惧的目光中,解释道:“其实很简单,那对吝啬鬼夫妻,每三天都会出去一次进货,没周末都会去孩子奶奶家吃饭,就说明这两个时间段
店里没有人。他们的店铺就是民房,并没有防盗门,只是普通的铁皮门,还要靠这种挂锁,而这种说有很多,几乎都是一摸一样的,而且,村里人有个习惯,就是开了锁之后,把锁头
就挂在门上。
所以,这个小家伙,每次趁他们出门之前,用自己家的铜锁,偷偷换了他们挂在门上的锁,店主夫妻并不知道,锁门时,其实用的是着小家伙的锁。
等他们走后,小家伙用钥匙打开门锁,里面的东西自然想拿什么就拿什么。
走的时候,再把锁换回来,那对夫妻回来,用自己的钥匙开自己的锁,自然没有任何撬锁的痕迹了。”
袁笑盈想不明白,但是却能听明白,她立刻愣住了,看着小男孩,脸上出现了抽筋一般的怪笑,道:“小鬼,你行啊,怎么想出来的?”
小男孩看着她身上的警服,紧咬牙关,一言不发。
刘敬业蹲下身,微笑道:“你放心吧,警察姐姐是好人,不会抓你的,对吧?”
他反问袁笑盈,袁笑盈一下犹豫了,虽然手法高明,但毕竟是盗窃,而且孩子未成年,顶多也就是说服教育,她作为警察,不能坐视不理。
这时,刘敬业说道:“这对吝啬鬼夫妻,平时没少买假货,满屋都是过期商品照样出售,加药就更不用说了,前些天我还看他们要粉面搓药丸冒充维生素呢!”
“偷,使劲偷他们家的,什么好拿什么,姐姐支持你。”袁笑盈立刻变脸,鼓励小男孩继续加油。
“谢谢你们!”就在这时,一个低沉又极富磁性的男声从他们身后响起,两人连忙转身,之间一个瘦弱的男人站在他们身后,穿着脏兮兮的衣服,上面还沾染着枯草,手里拎着一串山蚂
蚱,用狗尾巴草串着,造型很别致。
“爸爸……”小男孩大叫一声,立刻跑到男人身边,仅仅的抱着他的腿。
男人身材瘦弱,四十多岁的年纪,脸上满是沧桑,但一双眼睛却炯炯有神,他取下一只山蚂蚱交给小男孩,道:“自己去玩会吧。”
小男孩拿着蚂蚱走了,男人做了个请的手势,道:“两位要是不嫌弃,请到屋里坐会吧。”
两人对视一眼,刘敬业一马当先的跨进了小院,还顺手在小男孩的书包里拿了一包薯条。
男人推开了房门,刘敬业刚要迈步,却忽然停下了,他皱起眉头眯起眼睛,紧盯着黑漆漆的房间,瞬间进入了作战状态,因为他闻到了一股刺鼻的血腥味。男人好奇的看了他一眼,感觉到他的变化,吃惊道:“你的嗅觉真灵敏,观察也很敏锐,警惕性也很高,绝对不是一般人,不过你可以放心,你闻到的并不是人血的味道,
而是动物的血。”说完,男人当先一步走了进去,这里一共有三间房,中间的堂屋,还有东西两个房间,东屋是他们父子的寝室,西屋的房门紧锁着,男人主动打开,更加刺鼻的血腥味袭
来,袁笑盈连忙捂住了口鼻。两人吃惊的看着房间里面,满地都是触目惊心的鲜血,除此之外,房间非常干净,有张宽大的操作台,像是化学实验室那种,上面有很多玻璃器皿和酒精灯,试管等物品
,好像真的在做什么研究。
男人主动介绍到:“我是一个猎户,同时也高一点基因工程和细胞工程的研究问题。”
“科学家呀!”刘敬业吃惊道。
“不敢当,不敢当,只是搞点小研究而已。”男人谦虚的说:“刚才真的感谢你们不追究我儿子盗窃的事情,他还小不懂事儿,我以后一定好好教育他。
哎,这都怪我,孩子他妈走得早,我每天要忙生计,没本事又没钱,给孩子买零食的钱都没有,所以才逼得孩子要去偷,我对不起他呀!”“你也别激动。”看着男人垂头丧气,自责不已,袁笑盈所长兼政委,语重心长的说道:“这么大的孩子正处在叛逆期,有些小偷小摸也实属正常,只要好好劝导还是会改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