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他在京城某条小巷里,一个人打二十多个人……”
莫含玉瞬间肃然起敬,『露』出敬佩的目光。
现代社会,武学早已淡出人们的视线,而留下的父亲居然能够一个人打二十多个,足可见他的功力高深。
而江哲和张逸飞则是满脸黑线,你父亲一个打二十多个,你骗鬼呢,你要说是你还真有可能,至于你那废物父亲,都把你给抛弃了,他若是真有这个本事,怎么会可能丢弃你。
莫含玉正要表示一下敬仰之情的时候,谁知流星却自顾着继续道:“结果我爹被打得吐血,二十多个人啊,活活把他打死了啊,所以啊,今天是他老人家的葬礼啊……”
莫含玉:“……”
她真的很想说一句,人家的葬礼都是在白天,怎么你家的葬礼偏偏是晚上。
而邵凝蝶掩嘴轻笑说出了莫含玉想问的话:“流星葬礼不是应该在白天吗?怎么你家的是晚上?”
流星一愣,脸涨的通红,有这样当嫂子的吗?
不说帮自己圆谎,还要去拆自己的后台。
流星抓耳挠腮半天,硬是沒有憋出下文。
张逸飞见状,急忙说道:“他父亲有遗嘱,说晚上办,白天太热闹了,他想安静的走!”
张逸飞知道,他若是在不帮流星,流星恐怕真的能够哭出來。
流星长舒一口气,急忙点头:“是的,我父亲临走前,千叮嘱万嘱咐说一定要晚上,因为晚上安静,而且鬼差大哥也好把他给带走,让他去投胎!”
任萱玥和邵凝蝶在听到后立马将头扭向别处,肩膀不停耸动。
而江哲和张逸飞则是把头埋进桌间,仿佛默哀似的,肩膀却也不停的耸动。
此刻他们恨不得踹死流星,这他妈的叫做什么混账话,你直接说是不得了,说这么多干嘛?
此时两人真的很怀疑他们以前怎么沒有被流星给坑死。
包间里一阵诡异的寂静……莫含玉很快对流星失去了兴趣,于是将注意力放在了张逸飞和江哲身上。
“张先生……”
张逸飞抬起头,眼角挂着几星笑出來的泪花儿。
抬头的时候,张逸飞已飞快收起了笑容,面『色』一片肃穆哀伤。
“张先生,你哭我?”
张逸飞看了看流星,面孔抽了几下,然后将身子一扭,顺势趴在流星肩上,干嚎数声。
“你爹好可怜啊,而且还这么『迷』信……”
流星也流下泪來,不知是被吓的还是被『逼』的,学着张逸飞一样干嚎几声:“是啊。”
砰的一声响,江哲不知怎的打翻了一个杯子。
垂着头,赶紧站起身,跌跌撞撞朝门外走去。
“我去一下洗手间!”
此刻江哲是一分钟都不想在里面待,他妈的演戏全套就算了,还他妈的要泪水,老子不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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