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飞龙的脸上有些挂不住了,他可是听叶玉卿说过,赵长枪不简单,不能和他交恶,于是阴沉着脸冲芦淞说道:“你是哪个团的,到底怎么回事,”
“报告师长,我是703团的,”芦淞胆战心惊的说道,
“來人,把田继宝那个混蛋给我喊來,让他看看他带的熊兵,”马飞龙暴喝道,田继宝正是703团团长,
警卫员马上跑到旁边的传达室联系田继宝,
时间不大,团长田继宝和团部的几个干部也急匆匆的赶到了现场,当田继宝知道事情的经过后,一脚就踹在了芦淞的大腿上,喝道:“你这个混蛋,竟然敢对堂堂县长开枪,真是无法无天了,我要把你送上军事法庭,还有你们,全都回去关禁闭,”
田继宝一连在芦淞的身上踹了好几脚之后,才喝问道:“说,李开水到底有沒有在你的营房,”
“团长,你听我说”芦淞还想狡辩,
“我听你说个屁,到底有还是沒有,你给老子个痛快话,你如果不说,我现在就去你的营房搜,如果被我找出人來,我就地枪毙你,”田继宝一边怒喝,一边又一脚踹在芦淞的屁股上,703团今天的脸算丢大了,包庇犯罪嫌疑人,悍然对县长开枪,恐怕在整个师都挂上号了,
芦淞不敢狡辩了,李开水就在他的营房里呢,如果师长派人抓他,他就是变成苍蝇都跑不出**师的地盘,
“在,现在我的宿舍呢,”芦淞耷拉着脑袋说道,他知道,自己这辈子算完了,一身军装穿不成了不说,搞不好就得把牢底坐穿,
“马上去抓人,”田继宝一声令下,一帮大兵开着车子呼啸着朝芦淞的宿舍飞驰而去,
李开水还躺在芦淞的宿舍床上看电视呢,來到军营,这家伙不禁想起了自己以前当兵的日子,有种很温馨的感觉,这家伙现在一点都不担心,芦淞出去的时候,告诉他了,进了军营,就等于进了安全屋,谁來都不好使,谁也无法将他从军营带出去,
军营和地方沒有什么牵扯,只要芦淞不放人,赵长枪只能干瞪眼,李开水是这样想的,
可是就当这家伙正等着芦淞回來一起吃午饭的时候,宿舍的们忽然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了,一帮身穿作训服的大兵呼啦一下子就朝李开水扑了过來,
李开水虽然也是军人出身,但是这几年吃得好喝的好玩得好,身体素质早已经大不如前,在四五个如狼似虎的大兵面前,根本沒有还手的余地,很快便被制服了,
“你们干什么,放开我,我是你们营长芦淞的朋友,”李开水暴怒的吼道,
“朋友个蛋,有情况你和我们师长去说吧,”一个士兵不屑的说道,
“你们师长,他怎么知道这件事,”芦淞瞪大眼睛问道,他感到了一丝不安,他可沒想到他躲进军营的事情竟然连师长都知道了,
“少啰嗦,快点走,”一个士兵暴喝一声,一皮带抽在李开水的后背上,将李开水疼的直咧嘴,
李开水很快便被押到了赵长枪面前,赵长枪冲张立武一招手,张立武迈步向前,咔嚓一声给李开水戴上了明晃晃的手铐,
“多谢马师长常团长帮忙,我们先回去了,”赵长枪握住马飞龙的手,真诚的说道,
“呵呵,赵县长太客气了,自古军民鱼水情,我们还要和地方上加强联系啊,”马飞龙笑呵呵的说道,
“哈哈,这样吧,过几天就八一建军节了,到时候,我们平川县派个文艺团來军营和你们开个联欢会,”赵长枪也笑着说道,
“那感情好,那我们就先准备起來,”马飞龙笑着说道,
一番寒暄后,张立武将李开水塞进赵长枪的超级悍马,和赵长枪离开了军营,
李开水坐在车后排,眼珠直转,忽然说道:“赵县长,我错了,我承认吴小亮是我打的,也是我将他踹下楼梯的,我愿意主动去和吴东风赔礼道歉,并且赔偿吴小亮的所有住院费,医疗费,只希望政府能从宽处理,”
“妈的,早干什么去了,你不是很吊吗,不是以为沒人能制的了你吗,”赵长枪头也不回的暴了粗口,
“赵县长,张局长,只要你们能放过我,我给你们每人一百万,哦,不,每人一千万,这可是许多人一辈子都赚不來的钱啊,”李开水不死心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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