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羊蛋子将拳头收回去,打算再次朝赵长枪进攻时,赵长枪才终于从刚才的电击中清醒过來,他瞬间明白了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自己落入别人设计好的圈套中了,
那个包裹孩子的小被子外面肯定有遥控电击器,刚才就在自己抱着孩子时,有人遥控启动了电击器,让自己瞬间遭受了强烈电击,孩子自然的从他手中滑落,从而造成了他是在故意摔孩子的效果,而该死的媒体记者恰恰就抓住了个镜头,
什么阴阳眼,什么神汉,什么夫妻俩哭的死去活來,都他妈的是假的,都是有人故意做的局,他们不让自己进來,为的就是让自己认定这个院子里面有问題,而做局人的最终目的就是要让自己背上强闯民宅,致人死亡的罪名,
那一张张照片,一段段视频可是铁的证据,所有人看到的都是自己摔孩子的镜头,沒有人知道那个小被子会有问題,
要想证明自己的清白,必须留下那个包裹婴儿的小被子,找到里面的电击器,不然自己今天算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赵长枪瞬间想道,
想到这里,赵长枪马上冲正在向堂屋门口走去的羊蛋子老婆喊道:“那个小被子有问題,给我站住,”
赵长枪一边喊,一边抬腿就朝羊蛋子的老婆追去,但是还沒等他迈步,羊蛋子就一步拦住了他的去路,怪吼道:“狗日的,你一下沒摔死我的儿子,还想摔两下三下啊,你也太沒人味了吧,”
羊蛋子一边说,一边拳打脚踢,不断向赵长枪发动进攻,于此同时,原本站在周围的人也呼啦一下子将赵长枪和羊蛋子老婆彻底隔离开,还有人高声大骂着:“大家揍死他,不能让他抢到孩子,他疯了,”
“揍死他,揍死他,”
这些围观的众人彻底愤怒了,开始围殴赵长枪、高秘书等四人,而羊蛋子的老婆就趁这个机会,一边哭嚎着一边快速的跑回到屋中,
回到屋子里后,羊蛋子老婆一把从小被子里面摸出一个手电筒大小小的强力电击器,使劲扔到黑洞洞的床底下,接着又从小被子里面拽出一个足够半公分厚的红色绝缘橡胶垫,也顺手扔到了床底下,就是这个东西有效的隔绝了电击器发出的强大电流,避免婴儿被电到,
这个婴儿可是她货真价实的儿子,到现在才二十八天,如果不是左立答应给羊蛋子二十万,羊蛋子老婆才不舍得让自己的宝贝儿子來参演这场戏呢,
院子里已经乱了套,愤怒的人们不断的用拳脚攻击着赵长枪四个人,
赵长枪虽然空有一身本事,身上还带着追魂枪,他却不敢也不愿向面前的这些人出手,这些人里面不但有记者,还有一些老街坊,赵长枪根本分不出哪些人是给他设局的人,也分不出谁是真正的祥云村群众,
赵长枪只能不断的快速挥动着双臂,挡开打向高秘书,胡律师和李主任的拳脚,尽量不让他们三个受伤,至于打向他的拳脚,他已经顾不上了,
赵长枪脑袋上的帽子被打飞了,前些天脑袋上的伤又崩裂了,鲜血洇透了纱布,可是他根本沒有时间处理一下,自从赵长枪出道以來,他还从來沒有这么狼狈过,
“别打了,别打了,误会,这是一场误会啊,赵副县长不是故意的啊,”高秘书一边双手乱舞,拼命抵抗着打向他的拳脚,一边大声的吼道,
胡律师将公文包顶在脑袋顶上一言不发,心中一个劲的祈祷警察快点到來,
李主任脸吓的苍白,双手使劲的抱住脑袋,心想:“完了,老子这回是被赵副县长坑苦了,还吃红焖狗肉呢,吃个吊來,能活着离开这里就烧了高香了,伟大的马克思恩格斯,我是你们忠诚的信徒,保佑我平安离开这里吧,”
李主任开始念诵往生咒了,
就当整个院子里都乱成一团的时候,所有人耳边忽然传來一声剧烈的枪响,接着一个洪亮的声音直冲众人的耳膜:“都给我住手,再不住手,老子一枪毙了他,”
被人群围住的赵长枪猛然抬头,当他看到忽然出现的救星时,心中一阵惊讶:“原來竟然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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