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林扬早早的起来,想着昨天同学杨灰的事情,林扬还是有些不舒服,不过对于杨灰的事情,林扬觉得自己也确实不太好插手。
在林扬来的时候,发现妹妹妹林琬喻也早早的起来了,平常这个小懒虫只在在家,都要睡到日上三杆的,今天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呢?着实让林扬有些吃惊。
“今天怎么起这么早呢?”林扬问道。
林婉瑜说道:“哥哥,今天我去跟同学一起去探望一个同学哥哥,你那里还有现钱吗?先借我点?”
林扬道:“买东西刷卡不就行了吗?你怎么还要现钱呢?“
林婉瑜说道:“她哥哥生病了,听生生活现在过得挺窘迫的,当时你住牢的那段时,他在郸市给我买了不少的学习资料送到了老家,我们关系一直都挺好的,所以我也想帮帮他。“
提到生病,林扬突然意问道:“你同学叫什么名字呢?”
“杨慧!”
听到杨慧,林扬问道:“那他哥哥叫什么名字?“
“杨灰!”林婉喻接着说道:“当时我们家落难的那会,杨慧给我买学习资料的钱都是他哥哥给的,现在他哥哥生病了,所以我也想尽一份力量给他的哥哥。”
这时林扬才明白,自己在牢里的时候,之所以妹妹的功课并没有落下,原来都是因为这个杨慧给妹妹提借的学习资料,而那个时候的杨灰,正是事业的起步,可以说当时林家也受了杨灰的不少恩惠。
在林扬跟妹妹说话的时候,父母也说道:“林扬,当时小喻的学习可多亏了人家这个同学了,要不他怎么能那么轻易的就考上大学呢?我们还说一直要谢谢人家。可是由于时间关系,这个事情就一直拖了下来,现在他家落难了,咱们也要帮帮人家。”
听着父母的话,林扬问道:“那小喻,在我们没出事前,你跟这个杨慧的关系怎么样?”
林婉瑜说道:“其实,在我们出事以前,我跟这个杨慧只是普通的同学关系,当时跟我关系比较好的那几个同学反倒都对我不理不睬了,但是跟我关系一般的杨慧却突然对我好了起来。这也一直让我很纳闷。后来见到杨慧,我问过她几次,她只是说看我们家有困难,所以想帮帮我们家。”
听着妹妹的话,林扬突然意识到,虽然在上学的时候,林扬跟这个杨灰的关系不太对付,可是杨灰的心里也是有着自己的,在知道自己出事后,还杨着尽自己的力量去帮助自己,而不让自己知道。
想到这里,林扬的内心突然也有一些酸楚,原来那些曾经损你最你很的人,一般也是对你最牵挂的人。而现在杨灰有难,自己无论如何也要杨灰过了这个坎。
林扬道:“走吧,我们一起去你同学家看看。”
接着妹妹和其他几个妹妹的同学,便一起去杨灰家。林扬也作了陪同,杨灰的老家在农村,卖掉房子后,杨灰怕父母看见自己的样子伤心,便在城中村找了一个房子居住,妹妹杨慧也放弃了在燕京优厚的工作,来专门照顾哥哥。
经过几年前的三年大变样,郸市的城中村已经很少了。只剩下几处没有拆迁的,但是平常这些没有拆迁的农村,由于脏乱差,也渐渐的变成了一些空心村,只剩下一些年纪较大的人居住,不过由于不需要多少钱,也吸引了一些城市低层在这里居住。
林扬开车经过辗转便到达的城中村,到达城中村后,又走了一段路程后,便到达了杨灰的居住地。严格来说杨灰居住的地方并不能算是房子,只是一处房东违建的一处放杂货的房子,估计是怕打扰别人,还有房租便宜,杨灰才选择在这里居住。
在邯市已经属于寒冬腊月,杨灰居住的房子肯定是没有集**暖的,由于禁媒运动,郸市已经不让烧媒,杨灰的居住的环境境可想而知。
妹妹和几个同学以及林扬进来的时候,杨灰里面隔的一间休息,杨灰的妹妹杨慧出来迎接道:“我哥刚休息,谢谢你们能来看我哥呀!”
接着妹妹林婉瑜便将准备好一点心意交给杨慧。看到妹妹的动作后,杨慧及时制止道:“你们能来看我哥,我已经很高兴了,但是我哥说了,不接受你们的任何东西以有馈赠。所以小喻你的钱还是请收回吧,我不想我哥不高兴。“
林婉瑜道:“杨慧你这么固执干什么呢?我们可是好姐妹呀,你当时可是帮了我大忙了,如果不是你,我现在能不能上大学还是一回事呢?“
杨慧依然拒绝道:“小喻,不收你们的东西是我哥的意思。”稍后杨慧又说道:“说实话当时帮助你也是我哥的意思,我刚开始还特不解,后来我才知道你们辍学原来是你们家出了那么大的事情。”
听着杨慧的话,林扬再也忍不住道,推开了另一间房门,杨灰正在那儿难受的躺着。
看见林扬后,杨灰非常吃惊道:“林扬,你怎么来了?”
“怎么?我就不能来看你来了?”
接着杨灰便试图坐起来,林扬扶了杨灰一把。
稍后杨灰便说道:“我的事情是不是刘洪涛告诉你的,我跟这个家伙说了,不让他把我的事情告诉同学们,我都这样了,不想让同学看着为难。”
林扬说道:“不是刘洪涛说的,我是从胖子和庞龙那里知道你的情况的。怎么还不让别人来打扰你,你现在这样,你还好意思说不让别人打扰。”
杨灰道:“胖子和庞山倒不错,非要给我钱,我想我都这样了,如果借了肯定也是还不了了,我也不想再拖累任何了,所以我告诉让刘洪涛和胖子还有庞山以及谢明说道,不让任何人来打扰我。”
“这就是你对待自己的态度吗,我记得你当时在学校可是信奉的是,宁可我负别人,决不让别人负我,这价值倒是转变了,而且你这病也没有到非死的地步吧!”林扬说道。
杨灰说道:“我只是表现的比较强硬一些而已林扬,其实我当时地并没有你们想的那么坏?只不过我这人害怕吃亏,所以将自己伪装的比较强硬一些。”
谈到自己的病情的时候,杨灰非常失望的说道:“如果身边的亲人和朋友都没有背叛我的话,我这病或许还有希望,可是现在还有什么希望呢?我问过医生了,即使有合适的骨髓移值,加上后续的骨髓移值治疗,也得百万起步,而且这个手术还有风险。我不想辜负了别人。所以我决定不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