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急红了眼,张牙舞爪的就去挠温若山。
苏梨浅一脸黑线,朝着一旁挪了几步,生怕殃及池鱼。
“舅舅,那是送给舅妈的,您就给她吧,这是我孝敬她的,”苏梨浅也很无奈。
“你听到了?那是孝敬我的,你给我拿来,”孙芸芸招呼着就去打温若山。
温若山被挠的满脸血痕,也不敢还一下手,“梨浅,这东西太贵重,我们乡下人要不起。”
趁着说话之际,孙芸芸突然伸手,将项链夺了回来,温若山一脸溃败的模样,气的直跺脚。
“没用的东西,跟着你这些年连个新衣服都不舍买,这是梨浅孝敬我的,你再敢动一下,
信不信我废了你?”
这嗓门,这架势,苏梨浅看着,只觉头疼。
温若山不敢吭气,蹲在地上开始抽烟。
“舅妈,进屋说,”温家的事,与其问温若山,不如问孙芸芸。
孙芸芸一听,整个人都精神起来,不知道的人以为她变成了贵妇人呢,
昂首挺胸,摆动着水蛇腰。
进了屋,苏梨浅开门见山,“舅妈,我妈当时到底得了什么病?”
孙芸芸一愣,目光刻意朝着门口处瞧了一眼,“你妈得了什么病你不知道吗?”
“我只知道她突然就病了,突然就离开了,什么病我是一点都不知道。”
苏梨浅注视着孙芸芸的一举一动,心中便知,丹当年的事不简单,
最起码,孙芸芸也参与其中了。
“急性脑膜炎,送去时就晚了,”孙芸芸眼神飘忽不定。
苏梨浅起身,冷意渐生,“舅妈,你不乐意说我也不逼你,
这个家你也看到了,我舅舅老实巴交一个人,能给你什么好日子过?
表哥的前途,表妹的终生大事,你都要操心,
当年给你的那点好处费,怕是已经用完了吧,你是既不敢去找那些人,
又不甘心,你缺钱,又无可奈何,我给你机会,你说了,
我们面子上都好过,你不说,我自己查出来,那个时候,就别怪我没给你机会。”
苏梨浅声音极冷,目光淡漠,孙芸芸抬眸看向她,也被她的冷漠所震撼。
这根本就不是之前的苏梨浅。
孙芸芸心里盘算着,当年的事她只是听到,也得到了一笔封口费,
那些钱并不多,早就被她花完了,她也想找那些人再去要点,
可是人生地不熟,她一个人去了,有个三长两短岂不是得不偿失?
她是不甘心,这么天大的秘密,她才得了那么一点好处。
“你这是在跟谁说话?你妈就是那么死的,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孙芸芸试图敷衍过去。
苏梨浅冷笑,转身往外走。
“你等等,”孙芸芸着急,她知道苏梨浅现在有的是钱。
苏梨浅驻足。
“你混的这么好,把你表妹带出去,”孙芸芸带着命令的口吻,趾高气昂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