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有人拎着钢棍直奔棋馆,门口的安保人员警惕起来,通通握紧甩棍以备不测。
临近棋馆门口,我蓄力冲进人群,直接扫翻当先一人,跟着撞进门口,将成片的玻璃敲碎。
我当时脑海里什么都没想,只有一个字“砸”,不停地砸,尤其想到昨晚和小姨那种撕心裂肺的场景,就压抑不住心中的怒火。
先后来了两批安保人员,都被我的狠劲震慑住,除去门口躺在地上哀嚎的几个,其他人都不敢上前阻拦。
让我意外的是,砸了这么久竟然没有警察出现。
一直砸到大厅,对弈正尽兴的顾客们叫骂着离开,棋手对棋盘的执念非常人可想象,下得正来劲被打断,自然会骂骂咧咧的。
大厅陈设的桌子被一张张砸掉,不到五分钟,整个大厅不剩一人,只有几个安保人员在远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对此皆没有办法。
就在我砸完大厅要去砸雅间时,声后传来熟悉的声音:“说好的一个月之后,怎么今天就来了?”
我回头看一眼山田惠子,闷不吭声继续砸。
山田惠子还是昨天那身装扮,只不过这一次加了外套,一件蓝白相间的外套,让她整个人看起来非常别致。这样的山田惠子的确很少见,很稀有,感觉像邻家的小妹。
昨夜一宿未眠,她就决定给自己放一上午假,好好补充一下睡眠。
她甚至都决定以后上午休息,下午和晚上来守棋馆,因为白天的瘙痒感确实不明显,她无需忍受夜晚那种噬心之痛。
但刚睡下就接到安保队长的电话,说有人来砸会所,他们拦不住,问山田惠子要不要通知警方。
山田惠子问队长有几个人,队长说只有一个,她登时就想到是我,提醒队长不用报警,她马上过来处理。
租的房子就在棋馆附近,不到十分钟她就到位,刚好看到我砸大厅的一幕。
那一刻,她觉得曾经熟悉的背影特别陌生,莫名的伤感涌在心间,她大步跑来,在楼梯口张开双臂拦住我。
安保人员见老板到场,纷纷跟过来,他们都晓得,适当的表现也许会得将近,在珠海这座城市,低薪可是养活不了家人的,所以,有时候不管不顾的表现,还是很必要的。
但山田惠子知道来在多的人都没用,直接摆手示意他们让开,员工不能违背老板,众安保人员乖乖退出大厅。
2b(◎
很快,整个大厅只剩下两个人,山田惠子和我。
“让开!”我盯着山田惠子,不带一丝情感地喝出声。
“你就这么想我滚出珠海么,说好的的一个月呢,这恐怕连一天都不到吧!”
“你做错了事,就应该想到后果。”
“我做错了什么,不顺着你的就是错,顺你着的就是对吗?你这是从哪里学来的霸王理论!”
我直接扣住她脖子:“别的我都可以不计较,但你为什么要发视频给小姨?”
“你爽了当然不计较,我当时嗑了药,做了什么都记不太清。”山田惠子挣扎着吼道。
“你这个疯婆子!”我回想她跳舞的场景,那妖娆和热辣中似乎带着无尽的疯狂,也许,她真的嗑药了呢。
“我是疯了。”山田惠子仰头说道,不管我怎么盯,她的目光始终没有半点退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