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往来的人群,我坐在车里静静看着时间流逝,我头一回感觉时间过得慢。
九点钟,我跑到接机人群的最前端,一直盯着出口。过去十分钟,出口才慢慢涌出人来。
我挨个打量,却找不到刘兰的身影,这个时候听到有人呼我,才在人群中找到她,她正在朝我挥手,穿着很朴素,这就是我为什么找不到她的原因,我还以为她会穿得特别雍容华贵。
“刘阿姨,这边来。”
再见到刘兰,我不知是什么心情,总之,在以前尊敬的基础上还得多加上几分。
刘兰看到我的车时,询问我是不是做大生意的。我问她何以见得,她指了指车,说这车一般人可开不起。
的确,单买这辆车不便宜,但我是从集团捡现成的,加以改装再开出来,不得不说,按自己的喜好改完,很顺手。
我就问她:“也许是富二代呢?”
刘兰说:“你看着不像。”
我没接话,因为到现在都没有一个清晰的定位,毕竟昭阳集团是家里留下的产业。况且,“富二代”这个词汇放在某些人身上也不一定是贬义,有纨绔的富二代,就有积极向上的富二代,归根结底,词没什么问题,问题出在人的身上。
我把刘兰载到昭阳会所,问:“阿姨,安排您住在这儿,行吗?”
“阿姨住哪儿都行,昭阳,很好听的名字。”刘兰盯着四个耀眼的大字,客观地评价到。
她读出“昭阳”二字时,我一直有注意她的脸色,看不出是什么表情。进去之前,我问她:“阿姨,您可曾听过昭婉这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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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婉?”刘兰仔细回想这个名字,想从记忆中搜刮出什么来。
那个时候,我的手心一直捏着把汗,莫名地害怕起这个答案来。
最终,刘兰摇摇头说:“没印象。”
她摇头的同时,我悄悄松了口气,然后带她到前台登记,顺便把东西拎到房间里。
从美国回来需要倒时差,看着她微倦的面容,我打消了即刻就问询的念头,提醒她好好休息后离开房间。
我耐着性子工作,中午,我正和叶洋君一块儿在员工餐厅用餐,刘兰就来了电话。她说她已经休息好了,想找我聊一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