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外衣通通脱掉后,我也躺进被窝里面,然后问汤贝贝用不用灯,汤贝贝说不用,我直接把灯关掉。
不知道怎么搞的,我躺在地上竟然完全没有睡意,一直折腾好久还睡不着,不知道汤贝贝睡没睡,就问她我能不能上床睡,说我躺在地上好像有些缺氧。
本来也没想汤贝贝能回应我,结果我话刚出口,汤贝贝就说少扯,说我无非就是想占她便宜,我说哪有,躺在地上真的很憋气,好像有种很难呼吸的感觉,汤贝贝直接哼了一声,告诉我柜子里有她登山时用过的供养瓶,说我呼吸不了的话可以把那个戴上。
我被她呛的说不上话,很想问问她见过谁睡觉戴供养瓶的,但又不好说出来,只好继续闭眼睡觉。
就在我意识快要模糊的时候,听到汤贝贝在喊我的名字,我睁开眼问她要干什么,她说她现在难受的不得了,听到她的话我倏地坐起来,刚打开灯就看见她惨败的脸蛋。
我伸手摸着她的额头,特别烫,然后掏出手机一看已经过一点钟,现在去医院恐怕不赶趟,我就问她备没备常用药,她说在客厅的柜子里,我赶紧起身去给她找药。
找到药后,我给她准备半杯温水拿进卧室,扶着她坐起来把药喝掉,然后把灯关掉就坐在床边等药效上来。
感觉时间差不多的时候,我就问她身体怎么样,她说已经开始出汗,没有刚刚那么难受,我想起她还穿着睡衣,就问她要不要把衣服脱掉,不然出汗湿了睡衣她睡着更加难受,脱掉的话她明天换床单就好。
汤贝贝没有回答我,显然她还在纠结中。
我直接坐到床边,问道:“汤老师,你相不相信我?”
“干什么?”汤贝贝没有搞懂我的意思,反问道。
我来不及解释,再次问她相不相信我,这回汤贝贝嗯了一声,我说相信就好,然后直接把手伸进她的被窝,去解她睡衣的扣子。
“你做什么?”我手刚伸进去,汤贝贝就慌张说道。
“我替你把衣服脱掉,这样你晚上睡觉才不会难受,对病情也有帮助。”
说话的时候,我已经将她最上边的一道扣子解开,汤贝贝也没回答我,同样也没阻挠我,我很困难地替她将上衣脱掉,然后从被子缝隙里拉出来,然后去脱她的睡裤,我手放到她腰上的时候,她身体明显抖动一下。
即便这样她还是没有拒绝,我顺利地将她的睡裤拉出来,然后长呼口气,说:“完事,这下你可以安心睡觉啦。”
汤贝贝嗯了一声,然后要我早点休息,我再次躺在地上,开始进入梦乡。
不知道睡了多久,汤贝贝呼着我的名字,说她身上冷,我赶紧打开灯,就见她蜷缩成一团,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这是高烧时的正常反应,我只好抱着我的被子上床,然后隔着被子抱着她,再把我的被子盖上,这样汤贝贝就相当于盖着两床被子,估计会舒服一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