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话是潜台词,马夫人,她岂能不懂?
“若真是如此,那他们马家的男人,也太没出息了。”
马夫人,目带冰冷:“他若有胆,大可以,去对付公孙先生,又何须欺负一个女子?”
……
伴随着时间的推移,在历经一整套,繁琐的礼仪之后。
马伯身为司仪,他站在高台上,朗声而道:“如今吉时已到,既然公孙秋还没降临。”
“那么,按照原本的约定,白副院今日,就将会我们箫大人,举办最后的婚礼!”
啊?
这话一出,全场哗然。
“真是可笑,可笑!”
高台下方, 徐凌一,朗声而道:“公孙秋和白如雪,本就是天地为证,如今却被人抢夺,这算什么道理?”
“我不服!”紫萄,也怒了:“我姐夫是公孙秋,你箫衍算什么?呸!无耻!”
……
“放了白副院!”
“箫衍,你这狗官,你不得好死!”
刹那间,警戒线外的百姓,无不激动,纷纷怒吼。
“三军听令,今日本官大婚,谁敢放肆,格杀勿论!”箫衍眉头一皱,赫然大喝。
轰隆!
这话一出,偌大的蓝楼区域,大地都在轻微颤动。
与此同时!
伴随着箫衍的怒吼,在场很多的名流,都感觉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压力。
“这箫衍太无耻了,居然用了大学士的力量,来对我们镇压!”
感受着自己的双膝,几乎都要被迫跪地,徐凌一瞪红眼睛。
“尔等屁民,如若再敢放肆,杀光你们,贱民!”马伯,目光冷冷。
轰!轰!轰隆!
声音落下,密密麻麻的盔甲战士,手握巨大盾牌,列队前行。
不过片刻功夫,偌大的蓝楼广场,便被这些盾牌手,直接拉起了一堵墙。
“儒城最精锐的步兵,不去北方杀敌,却跑来镇压百姓,这……”
贵宾席中,工部尚书甄大人,不禁皱起了眉头。
“马家如此胡来,我儒界岂能不乱?”东方老爷,不禁叹息。
“或许,今日马家能赢,箫衍也能强娶白如雪,抱得美人归。”
“画坛圣手”唐虎,不禁摇头:“但马家积累千年的人心,从今日起,恐怕就要散了。”
“得了美人,失了人心,马家的江山,危矣。”书法大家房龄,也不禁叹息。
“就这样的朝廷,本公子日后,绝对不出仕。”高台之下,唐三少,也火了。
“我也想通了,若是今日,白副院真沦为悲剧,我或许无法拯救她。”
房乔,目带严肃:“但我可以离开儒城,将自己一身所学,都放在海波县!”
“也算本少一个,大不了,我去跟着公孙教习,在这乱世之中,还能成就一番功名!”杜克明,一脸冰冷。
昔日,叶秋曾经,执教于城北书院,是虎班的负责人。
虎班都是权贵子弟,他们大多是纨绔,却因为叶秋,从而改过自新。
可如今,虎班的学子,刚走上正路。
而他们眼中的朝廷,却走向了罪恶。
试问,这样的结果,你让虎班学子,如何能不怒?
……
“吉时已到,有请新人——拜堂!”一道高亢的唱礼声,陡然间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