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权贵,议论纷纷,无不大骂。
“性相近,习相远!”叶秋的声音,再次随风而来。
嗡!
声音落下,唐大家,眼中的不以为然,渐渐消失不见。
取而代之的,乃是,一股凝重。
“唐兄?”房先生,微微一愣,有些好奇。
刚才,房先生,在那琢磨,书法问题,并没仔细去听,叶秋究竟讲什么。
不过!
画坛圣手唐虎,居然如此凝重?
这还是,房先生,多年来,第一次遇到。
“苟不教,性乃迁!”叶秋的声音,随风滚滚而来。
“这是……”孟先生,浑身一震。
“教之道,贵以专!”叶秋的声音,如春雷一般,不断往外扩散。
“妙,妙哉!”杜老眼中的怒火,渐渐消散。
“昔孟母,择邻处!子不学,断机杼!”
叶秋的声音,蕴含着某种韵味,如春雨连绵,不断落入众人心扉。
“这究竟是,何等教材?”
“这人间,竟有如此,金玉良言?”
孔教习身旁,那些原本等着,看叶秋笑话的教习,无不震惊。
“窦燕山,有义方;教五子,名俱扬。”
“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
“玉不琢,不成器;人不学,不知义。
“为人子,方少时;亲师友,习礼仪。
叶秋的声音,渐渐凌厉,如一道道耳光,甩在众权贵的脸上,痛!
“养不教,夫子过,说的太好了!”
唐大家,抚掌而叹:“如此简单的道理,我居然还不知道,然而来书院闹事,惭愧!”
“玉不琢,不成器!”房先生,目带羞愧:“公孙先生,他帮我们教训子侄,此乃大善也。”
“人不学,不知义!”杜老,一脸涨红:“老夫一时糊涂,险些酝酿成大错,老夫……造孽呐!”
……
“融四岁,能让梨;弟于长,宜先知!”
叶秋的声音,仿佛有魔力一般,让虎班的公子哥,都忍不住跟着诵读。
到随后,不需要叶秋提醒,所有的学子,都自发的诵读。
这一幕,看的洛城第一天骄江勃,不禁面如死灰,感觉到了震怖。
“想我江勃,三岁写诗,七岁出口成章,十岁名动洛城。”
咔擦!
拳头紧握,江勃的虎目中,满是忧伤泪水:“可如今,我江勃年满十八,却只是区区一介秀才。”
“而那学渣公孙秋,却不但成为教习,而且还写出了,如此通俗易懂,朗朗上口的启蒙教材!”
本公子,不服!
这一刻,江勃,目带不甘。
然而江勃却明白,是他自己的作死,暗中引来诸多权贵。
这才成就了叶秋,在今日过后,可以预见的,显赫的名声。
“三才者,天地人。三光者,日月星!”
“三纲者,君臣义,父子亲,夫妇顺!”
透过扩音阵法,叶秋的声音,如雷霆轰鸣,响彻在整个城北书院的上空。
而且!
这声音,透过城北书院的阵法,很快突破限制,化为冲击波,一路往外扩散。
轰隆!
虚空之中,一道雷霆闪过,蓄势已久的暴雨,终于姗姗落下。
与此同时!
在这风雨之中,一个巍峨强者,赫然睁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