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郁从电话里面又吼了起來“我问你,我换來了什么,八年了,八年了,我跟你受了多少委屈,我有说过什么,你现在想结婚了,是因为你感觉到我的心凉了,你感觉到我不想再跟你继续下去了,所以你后悔了是吗,我就问你一句,你早干嘛了,不要跟我提委屈,我受的委屈比你们谁受的委屈都多,我就是不想去计较,说话,说话啊,你怎么不说话了,,,”夕郁从电话里面嘶哑的声音,哭泣了起來。
我顿时之间就感觉像是晴天霹雳一样,这么长时间,我们俩的这些事情,种种场景,历历在目,我突然之间心凉了,凉的一塌糊涂,一个急刹车,车子停在了两条纵横交错的马路中间,十字路口,我听见了电话里面哭泣的声音“我本來要克制自己不接你电话的,但是沒办法,哪有这么容易就放下的,但是放不下是放不下,心死的感觉你懂吗,我想着这么长时间,你的所作所为,想着这么多年,你的所作所为,真的,六六,我感觉自己特卑劣,越想心越凉,算了,不在去想了,想也沒用了,都结束了,不可能了,我们再也不可能了,爱情这东西,本來就沒有谁对谁错,谢谢你曾经给我带來的那么些欢乐,这么多年我从來沒有安静下來仔细看看自己,突然之间一看,却发现我的心已经千疮百孔,早已经死了,你救不活了,”接着,电话那边传來了滴滴滴滴挂断的声音。
我听见了周围好多好多按喇叭的声音,嘀嘀嘀的,我的车子停在了道路的正中间,紧跟着,我听见有人从我边上开车行驶过去,还不忘记隔着窗户冲着我谩骂“警察就他妈了不起啊,就他妈可以随意停车啊”“会不会停车啊”“你他妈脑子有病吧,”“嘀嘀嘀,嘀嘀嘀”也有直接行驶过去的人群,我的车辆停在了中间,确实也造成了交通的拥堵,可是我什么都不想去想,心凉的一塌糊涂,把头埋在方向盘,不知道这样持续了多久,有人敲我的车门,我沒有理会,我的车门本身也沒有锁,车门被人拉开了,一个声音响了起來“您好,请您出示一下您的驾驶证,行车本,先生,先生,这里不允许停车的,先生,”
我抬起來了头,看了眼跟我说话的交警,我们都是一个系统的,大多也都有些眼缘,还不是交警,只是一个小协警。
协警一看见我“王队,怎么是你啊,你再这停着干嘛呢,你怎么了,你看看你眼睛里面”
我连忙摇了摇头“不好意思,我这就开走,沒事,”接着我从车里面的镜子看了自己一眼,满脸的血丝,头发也是乱糟糟的,显的异常的颓废“不好意思啊,”接着我们又打了个招呼,我开车就回到了警局,再警局里面,身心疲惫,趴在办公室里面,实在控制不了的疲惫感觉,直接就给睡着了,猛然之间感觉着走廊里面很乱,这才睁开眼,看了看时间,已经到了下午下班的时候了,我办公室的门还是关着的,也沒有人进來找我,趴再办公室里面又睡着了,我是被坦克给推醒的“王队,王队,别睡了,正找你呢,你咋在这呢啊,电话也不接,”
我起來伸了个懒腰,感觉自己也有了一些精神,揉了揉眼睛“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坦克四处看了看“震东酒吧门口聚集了大批的人,咱们要不要过去看看,是风云会的人,我看见了李晓宝,肯定是李耀安排过去的”
我一听坦克这么说,站了起來“走,去看看,”说完,我们几个出了办公室,我拿着电话直接打给了飞哥“飞哥,李耀那老狐狸动身了,他派人去砸震东酒吧去了,你看着点,”
“知道了,他敢來,我就让他有來无回,”飞哥说完把电话也挂了。
我们几个开车正往震东酒吧那边赶呢,坦克的电话半路响了起來,挂上电话“王队,那边已经打起來了,规模不小,李晓宝纠结了几十口子人,还有一批贝天皇朝的骨干,拿着家伙去砸震东酒吧去了,沒有看见枪支,基本上都是棍子,看來是真的去砸场子去了”
我听着坦克这么说,点头“那边有多少咱们的兄弟”
“六个,两辆车,算上咱们几个,一共不到十个人,”
“让大家别轻举妄动,等着咱们到了一起行动,打电话叫总部派人來支援,抓人,一个不放过,给他们全都抓起來,”
“知道了,王队,”我的电话开始震东,我拿着电话“喂,盛哥,我正说找你呢,震东酒吧”
“我知道,”盛哥打断了我的话“你自己注意点安全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