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子冲着我笑了笑“老实的呆会吧,一切都顺利的话,很快你就自由了,”说完又回到了电脑边上“而且我想给你开也开不了,钥匙再胡蛮子那里,一会儿他回來了,让他给你弄吧,这个到是真的,钥匙还沒在我这里,呵呵”
“旭哥,旭哥,一定是旭哥,”我满脑子都是刚才听见的电话里面的声音,怎么办,怎么办,我一下就急了,是真的急了,伸手使劲拽了拽自己的手铐子,沒有用,拽的暖气哗哗响。
健子再那边转头“别瞎拽了,手疼不疼啊,你把手拽断了也沒用,老实呆会,”
“健哥,把你电话给我用用,”
“干嘛,”
“给我妈打个电话,想家了,”
“呵呵,老实呆着吧,”健子撇了我一眼“为啥把你控制住你不明白吗,谁知道你小子又耍什么心眼,”之后健子顺手把桌子上的手机放进了自己的裤兜里面“你别想给我耍什么花样,不管你要干什么,都要等强哥回來以后,现在你只能从那里呆着,强哥交代过我了,”
“你这人怎么这样,來,让我给我妈打个电话,要么你拿着电话,我说话,行不行,”健子根本不理我,只是再那摆弄电脑,我心急如焚,旭哥的电话我早都记再了脑子里面,我知道现在时间就是金钱我必须再第一时间里面通知旭哥,再晚点告诉他,或许就什么都來不及了,怎么办,怎么办“健子,把电话给我用用,打个电话,”我又重复了一次。
健子根本不理我,坐在那里上网,翘着二郎腿,无视我的所有话。
我又使劲拉了拉自己的手铐子,一点用都沒有,四周围看了看,沒办法了,拼了,接着,我一咬牙,使劲一拽手铐子“啊,”剧烈的疼痛感传了出來,好疼,好疼,手腕好疼,再看手铐子,一点反应都沒有,健子从座位上面直接坐了起來,伸手一指我“干嘛呢你,你疯了啊,手不要了是不是,真以为拍电影呢,你手拽断了,你也拽不下來,你给我老实点,”
我手腕很疼,听着健子的话,我又看了眼手铐子,我知道他说的沒有错,怎么办,时间就是金钱,李强他们出去好一会儿了,能让他把柳程都放到一边的,肯定就是螃蟹和辉旭了,辉旭,辉旭,旭哥,紧跟着,操他妈的,我一咬牙,一闭眼,用自己的脑袋,冲着面前的玻璃窗户上面就撞了上去,就听见“咣,”“咔嚓,”一声。
健子一下就站了起來“你他妈疯了”说完就冲着我走了过來。
我眼前一下就红了,看着玻璃,碎裂了一地,自己额头的血迹开始往下渗透,健子走到了我的边上,伸手一指我“你他妈有毛病啊,”
我低着头使劲往下弯腰,血已经流到了我的右手上面,健子再我边上“你他妈傻逼啊,”大骂了一句,紧跟着,他也低头弯身,要往起推我“低着头干嘛,”我看见他弯腰,自己左手抬了起來,从上面摸,摸到了玻璃框边上,伸手一把就拽下來了一块玻璃,很尖,我已经感觉到了自己手掌处的凉意,想必血迹也下來了。
健子还在低头“你他妈抽什么疯呢,”话音刚落,我猛地抬头,一脸鲜血,眼前都红了,看着健子,健子估计也是被我这表情吓住了,短暂的一愣,我左手已经抓着玻璃冲着他挥舞了过去,一把就搂住了他的脖子,紧跟着自己的身体一用力,给他挤到了墙角,左手上的玻璃就顶到了他的脖子,很用力,他的脖子直接就出血了,我一脸血迹,眼前还是红红的“把电话给我,”说完,我又使劲拽着玻璃往他的脖子下面顶了顶,我手掌的血迹顺着他的脖子就往下流,他自己的脖子也开始流血,他自然感觉道了,如果我现在拼命的往下一划,一定可以把他的脖子划开花,玻璃最尖的那个头儿,死死的顶在他的脖子处,“把手机给我,”我咬着牙,又重复了一次“别说话,直接把手机给我,我数到三,给我手机,你沒事,不给我手机,我今天就让你见阎王,”我使劲把他的身体顶在暖气边上,搂着他脖子的手,也死死的抓着玻璃,玻璃就顶在他的脖子处,他连说话都不能说“快点给我手机,”我又重复了一次,手上的力道更大了“别以为我吓唬你的,”说完我就笑了,嘴里面有鲜血的味道“不要逼我杀人,我给你三秒钟的时间,三,二,一”“好的,对不起了,”我拿着玻璃就要使劲往下扎。
这个时候,健子动了,伸手放进了自己的裤兜里面,把电话拿了出來,我左手抓着玻璃顶着他脖子的力度暂时减小了一些,但是我依旧看见他脖子处已经有鲜血流了出來,我是认真的,他不给我电话,我肯定会豁出去一切把玻璃扎进去的,他肯定也感觉到了死亡的威胁。
电话放到了我手上,我拿着电话,一边看着电话的屏幕,一边很费力的给旭哥把电话拨了出去,拨出去之后,我打开了扬声器,左手的玻璃又用力的顶了顶健子的脖子“别说话,别动,别逼我,”
电话那边响了好一会儿,旭哥的声音传了出來“喂,谁,”他说话的声音很是警戒。
“哥,快跑,警察有埋伏,”我使劲吼了起來“快点跑,,,”我撕心裂肺的一声大吼,紧跟着,健子就在这个时候一把就拽住了我左手的手腕,紧跟着右胳膊肘抬起來一胳膊肘就打到了我的脸上,我手上的电话一下就掉地了,我听见了电话里面旭哥的声音“六儿,你,”剩下的话还沒说呢,接着,健子一脚就踩上了电话,电话那边一下就沒了声音。
健子是暴怒了起來,一把耗住了我的头发,冲着我脸上连着打了好几拳,紧跟着连踹带骂,狂风暴雨般的冲着我挥舞了过來,我已经沒有反抗了,手腕好疼,手还被靠在暖气上面,站也站不舒服,坐也坐不下,健子连带踹,沒几下,转身跑到了一把,把凳子举了起來“草泥马,,”显然,他也急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