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使用访问本站。“对不起……”
那轻似低喃的话语从那冷血的影子口中道出.总有种让人难以信服的不真实感.我都有些怀疑是我疼得出了幻觉.
影子小心地将绷带缠在我的伤口上.那疼痛感也渐渐微弱.反之是一阵疲惫涌上心头.
我微微调整了一下坐姿.斜靠在他的怀里.却又不敢太用力.毕竟他伤得比我还重.
我叹了口气道:“其实……该说对不起的是我.如果不是我……你也不会……”
“不要说了.当初我知道你是故意吓我的.并沒有打算真地伤我.是我自己把自己变成这样.所以你无须自责.”
“影子……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題吗.”
影子沉默了一会儿道:“若是关于含冰的事你不要问.因为我不会说.”
我嘴角不禁上扬.到了此刻.他也依旧不愿出卖含冰吗.即使他已遍体鳞伤.
“和他沒关系.我只是想知道你为什么那么维护他.是因为你……你……爱他吗.”好吧.我又想到了背背山.想到了妲己和邪夜.都是禁忌之恋啊.
身后之人猛地一颤.我更加肯定我猜对了.
他深吸一口气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呵呵.沒什么……”
你不说我也能猜到.肯定是那样的.
因为影子对含冰的爱.我决定不再问他关于含冰的事.所以对于皇位之争我需要另想办法.
正当我拼命运转那智商沒有200的大脑思考问題时.影子突道:“以后别叫我影子了.影子已经死了……”
“那叫什么.米吗.嗯……小米.”
我转头望向他抽搐的嘴角.好吧显然他也不想再叫米……难道叫粥.
他叹了口气道:“伤口很深.会留疤的……”听着那语气中的愧疚.我还觉得有些感动.沒想到他稍作停顿又道:“你虽然不像一个女人.长得也不好看.如今肩上多了道疤那就更丑了.”
我当场想一口老血喷在他脸上.淹死他.
“你说我叫粥疤怎么样.糖白粥的粥.伤疤的疤.”他似是询问.但语气却十分肯定.显然不是在看玩笑.
你敢在脑残些吗.粥疤.你为什么不叫周扒皮.
我摇了摇脑袋.瞥了他一眼道.“名字是给别人叫的.粥疤太难听了.我想想叫什么呢……”
一想便是许久.等我回过神來.却见影子在笑.很干净的笑容.衬得那张俊脸越发温暖迷人.我瞬间惊呆了.
“嘴巴张那么大干嘛.口水又要留下來了.难看死了.”
我不自觉地摸了摸唇角.光滑干燥.我气道:“你耍我.”
“呵呵.是你自己笨.”一旁的火光印得那双眉眼弯弯的.暖暖的.融融的.
“暖年瑾.温暖的暖.流年的年.美玉的瑾.好不好.”我的脑海中下意识地蹦出了这个名字.眼中不禁冒出小星星.一闪一闪地望着他.
“你都说了名字是给别人叫的.你喜欢就好.”他微笑着.小心地替将衣服披回我肩头.
我笑望着他道:“嗯.暖年瑾.年瑾.瑾.”
那闪耀摇曳的火光将我们的影子拉得长长的.重叠在一起.很和谐很温馨.回归动物最原始的本能.两个受伤的人依偎在一起取暖.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替暖年瑾换药.他替我换药.我们之间的关系似乎越來越微妙.似朋友却更胜朋友.似恋人但又不是恋人.最后我定义为闺蜜.男闺蜜.可是严格的说.暖年瑾又不是男人.
算了.管他呢.
这一日我又背着小竹篓到清潭边抓鱼.头顶上的红日火辣辣的.身上黏黏的很不舒服.索性这林子中也沒有人.脱去身上的外衫.身穿小肚兜.一脚溅起许多小水花.跳到谭水中.深吸一口气.缓缓浸入水中.
“雨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