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你得感谢我。 ”柳翔宇诙谐地说句。
“说的没错。”薛菲菲道,“要不这样吧,今晚我请你喝酒。”
“这怎么行,要请也是我请你客,谢谢你用伟大的预言助我成功呀。”柳翔宇正色道,“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今晚上请你喝酒。”
“你不想接受我的邀请,那就算了吧,全当我什么也没说。”薛菲菲答句,然后又叮嘱道,“柳翔宇,董事长这么器重你,你可得加倍努力,干出成绩来哦,省得辜负了董事长对你的期望。”
“是,我一定照你说的做。”柳翔宇故作郑重其事地答道。
“好,就说到这儿吧,有事以后我们再聊。”薛菲菲说道。
“慢,我还有个问题要问你呢。”柳翔宇赶紧说道。
“什么问题?”薛菲菲问,“不会是又问我怎么知道的吧?”
“你说对了,我要问的就是这个问题。”柳翔宇说道。
“告诉你吧,我是猜的。”薛菲菲说,“这个回答,你满意吧。”
“听你刚才跟我说话的口气,应该不像是猜到的,而是有了确切的消息呀。”柳翔宇不信地说,“薛菲菲,告诉我事实吧。”
“事实就是我所说的,要不怎么会是伟大的预言家呢。”薛菲菲嘻嘻一笑道,“柳翔宇,你是不是又要说我有内线吧?”
“是呀,要是你在我们公司没有内线,怎么能及时得到这个消息呢?”柳翔宇认真地说,“别跟我说,你是伟大的预言家,是女巫,我才不相信这一套呢。薛菲菲,麻烦你对我说实话吧。”
“我说的都是实话,你不相信,那我也没办法。”薛菲菲口气淡淡地说,“要是你真怀疑我在你们公司有内线,那就雇个私家侦探去好好侦查吧。如果查出我有内线,所有费用我出。”
“我不想做这种无聊的事,我要的是你对我说实话,如果哪天我知道你在骗我,那肯定不会饶过你。”柳翔宇严肃认真地说。
“行,要真是这样的话,就算你把我杀掉,我也不会恨你的。”薛菲菲笑着说,“我都把话说到这分上了,你还有什么好怀疑的。”
“好,我相信你说的话。”柳翔宇答道,“不过,只是暂时。”
“就算你只是暂时相信我的话,我也很高兴。”薛菲菲说,“至少你什么时候请我唱歌,由你来决定,我不会逼你的。”
“放心吧,不管怎么样,我都会遵守对你的承诺。”柳翔宇肯定答道,“而且我一定不会接受你替我埋单的好意,你得记住。”
“你不接受就拉倒,我又不是钱多了没地方扔。不过,我告诉你,那晚的消费不会低于两千块,你得做好充分的准备。”薛菲菲漫不经心似的说了句,接着又道,“好,就说到这儿,拜拜。”
柳翔宇道了声拜拜,把手机搁到办公桌上,兀自摇头笑了笑。接着,他伸手从桌上端起茶杯,一边慢慢地喝着热茶,一边细细口味着刚才薛菲菲说过的那番话。他当然不相信她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因此对她几次成功预测深感怀疑,而且越来越确信她跟薛氏集团有一定的关系,至少有朋友或是亲戚在这家公司工作。
肯定是这样!末了他在心里十分肯定地对自已说了句,薛菲菲,你不承认,但总有一天我会把事情弄个水落石出,到时把你的神秘撕开,看你怎么向我解释。想到这儿,他脸上就露出了一丝幸灾乐祸般的笑。然后,他一拍扶手,欠起身继续上网聊天。
时间飞快地流逝,转眼间就到了下班的时候。柳翔宇从椅子里站起向,提着包,迈着矫健的步伐朝门外走去。这几天,他总是在这个时候接到韩晓婉的电话,大都数情况下从中得到她陪客户不回来吃饭的消息,每次听了总会产生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心情自然是相当轻松愉快。正因如此,此时他渴望她给自已来电话。
遗憾的事,直到他出了公司大门,放在裤兜里的手机也没有响起铃声。他失望地叹了口气,沿着车来人往的街道,加快脚步朝自己的住处走去,一边想着同韩晓婉共进晚餐的事儿。
约莫一刻钟过后,他就来到了巷口,正准备拐弯进小巷,猛地想起了什么,就停住了脚步,立在那儿四处张望,看看有没有韩晓婉的身影。不仅当下没有发现那个熟悉的身影,而且十分钟过去了,他也没有看到韩晓婉的影子,这就让他有些诧异,想她是不是忘了打电话告诉自已陪客户吃饭了,却又拿不定主意。
正因为无法确定韩晓婉是否会来,他只好继续立在北风呼啸的巷口继续等候。又过了五分钟,还是不见人影,他便打算给她打个电话,确定一下她回不回来吃晚饭,然后再作决定。
就在掏出手机之际,一辆红色出租车呼地一声在他跟前刹住了,他先是愣了一愣,接着就抬眼往车子里看去,确认一下是不是韩晓婉在车上。还没等他看清楚,车门就无声地打开了,一个非常熟悉的倩影出现在他的视线里。不是别人,正是自已苦苦等候的韩晓婉,他眼里禁不住闪出兴奋的光,欢快地叫了声对方。
韩晓婉冲柳翔宇招了招手,嫣然一笑之后,就开口解释道:
“对不起,柳翔宇,我给事耽搁了些时间,让你久等了。”
“抱歉的话就不用说了,还是主动惩罚自已吧。”柳翔宇说。
“我知道你想对我说什么,不过我觉得你有些过分了,不能因为我被事耽搁了时间,就罚我做饭吧。”韩晓婉望着柳翔宇含笑着说了句,接着拉起他的手,大声说道,“走吧,我们回家去。”
其实,柳翔宇很反感韩晓婉说回家这两个字,也劝过她别这么说,可不管用,就只好由她说去了。听多了他就习惯了,现在也就不再反感了,很随意地点点头,同她一道往昏暗的小巷走去。
“你害我在寒风中站了足足二十分钟,难道不应该替我做顿饭吗?”柳翔宇边走,边理直气壮地驳道,“怎好意思说我过分!”
“我又不是故意的,凭什么要惩罚我!”韩晓婉毫不退让地说道,“柳翔宇,你要是这么不讲理,那就不配称绅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