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孽障!你倒是说话啊!赶紧说你是被冤枉的!是不是……是不是他强迫于你?”
沈卿柔六神无主,只觉被天雷劈了脑袋,羞耻,愤怒,无奈,绝望,各种情绪交织。
可她不想死,不想被浸猪笼,她还那么年轻。
当即咬牙,眼泪哗啦啦地往下落,装得楚楚可怜。
“呜呜呜,姨娘,我、我是被逼的,是他硬闯进来的,呜呜呜……”
说完之后,推开赵姨娘,跪着爬到庞老太太身边,企图抱住她的腿。
“母亲,您要为我做主啊,我真的是被强迫的,我、我还怀着相公的孩子呢,怎么可能……呜呜呜……”
庞老太太只觉多看她一眼,都能气得原地爆炸,抬脚把她踢出去,也不管她肚里的孩子是谁的了。
庞洪涛原本还撅着屁股脸贴地装鹌鹑,听她如此说,倏然抬头,也顾不上遮掩了,气得火冒三丈。
“你个贱人!竟敢胡言乱语!分明是你勾引我的!还说大伯就是个老头子,在床上根本成不了事……”
“闭嘴!你个孽障!”
庞老太太肠子都毁青了,当初脑子肯定是被驴踢了,才会做主把沈卿柔送进国师府。
如今不仅害得国师府名声扫地,更是连累了郑国公府!
这事若传开了,以后还怎么有脸出门。
“赵嬷嬷,把她给我带去东院厢房,我要亲自审问。”
话音落,不管周围人的指指点点的视线,硬着头皮先行离开。
路过庞洪涛身边的时候,眸光如刀。
“也把这个孽障一起带来。”
庞老太太一走,国师府以及郑国公府的女眷都纷纷跟着离去,只是神情各异。
大长公主目送着一行人离开,似乎还没回过神,捂着心口窝,眉毛飞舞。
“若不是亲眼所见,实在令人难以置信,世上竟有这般不要名节的女子。”
珍太妃冷笑得讳莫如深。
“不甘寂寞的女人,心思真是狠毒,如今整个太师府都要沦为凉京的笑柄了。”
其他名门贵妇虽心里也有无数话,却没有两人身份高贵,不敢随意开口,只能把满肚子的话咽回去。
独孤雪娇没有跟沈夫人一起走,落后几步,与庞初菡走在最后。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