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对,你就算变成尸体,也要被做成傀儡。”
君子煊脑袋都磕出血了,哪敢说不,恨不能当场立下军令状。
独孤雪娇清浅一笑,一个手刀下去,人晕倒在地上。
“流星,把他悄悄送回去,丢在王府后门就行,别让人发现了。”
流星点头,扛起君子煊离开。
独孤雪娇解决完一个,又马不停蹄地去找百花楼老鸨谈心了。
估计她也该醒了。
老鸨确实醒了,刚刚醒来,便开始大吼大叫,双手不停地挠着血糊糊的脸。
玉箫实在看不下去,又怕让人听到,赶紧找了块布,把她嘴巴堵住,又用绳子把她的手捆住。
独孤雪娇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个场景,大半夜的,突然看到这么一张脸,还以为是在乱葬岗呢,着实有些吓人。
“她怎么样了?”
玉箫摇头,神色凝重。
“估计还没办法接受自己的脸皮被撕了。”
不管是谁,一时半会儿估计都接受不了。
不,应该是永远都也接受不了,永生难忘吧。
无脸人,想想都可怕。
独孤雪娇走过去,拍拍老鸨的肩膀,安慰了两句。
“不要叫了,你现在就算嗓子叫哑了,脸也回不来了。
你应该庆幸,只是失去了一张脸,而不是失去了一条命。
与其自怨自艾,痛苦不堪,不如想想办法弥补。
你做了那么些年的老鸨,什么事没经历过,看开点。
事已至此,苦苦挣扎不过是徒劳无功,倒不如做点有用的。”
她的这番话起了作用,原本还在挣扎的人突然就安静了下来。
独孤雪娇看了玉箫一眼,玉箫心领神会,把老鸨嘴里的布扯了下来。
“既然那人能把你的脸皮撕了,做成人皮面具,那你完全可以给自己买张人皮面具。
反正,人活在这世上,有几个人能活成自己,不都是戴着面具过日子。
长什么样无所谓,活成你自己就好。
你要是觉得实在不解气,可以把那个撕去你面具的人也给撕了,以牙还牙。
只要你有那本事,我绝不会拦着你,我一向主张,有仇必报。
首先,你要记住一点,在生死面前,其他一切都是小事。”
老鸨眼里流出泪来,顺着血糊糊的脸,吧嗒滴在身上,说不出的瘆人。
“我恨她!我跟她无仇无怨,为何要这样对我?为什么!”
独孤雪娇扭过头,只怕自己看太多,晚上做噩梦。
“这世上哪有那么多为什么?那些无辜惨死的人,有几个觉得自己该死?
你跟他们相比,已经好很多了,不要再说这种没用的废话了。”
老鸨原本义愤填膺,差点要气炸了,被她这话一怼,一肚子埋怨的话说不出口了。
“我要去哪里弄人皮面具?”
独孤雪娇浅浅一笑,暗示性十足,“你应该比我熟啊。”
老鸨先是一愣,不确定地看向她,“你是说听风楼?”
独孤雪娇点头。
要说哪里能买到人皮面具,在岐阳城这地界,也就一个听风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