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总有一天，她会让他们两人跪在地上任由她践踏还苦苦的乞求她的原谅！

果然，导师点点头随后将视线收回，直接在黎小小的名字旁做了个标记，然后平静说了句：“不错。”便让黎小小下去了。

褚南是临时插班过来的，没有通过开学测试，名字也是后面加上去的，排在最后一个，导师下意识念：“褚南......”随后在名单旁看到了某行备注，顿了顿，又淡淡说道，“免测。”

这话一落，底下起了不小的议论声，不约而同的纷纷转过头去看着正靠在染柒胳膊上低着头的褚南。

银发从耳边垂下，挡住她大半张脸，看不太清她现在的神色，只隐隐约约觉得她这是在害怕在畏惧。

褚南确实在害怕。

她的怯弱并不是装的，连染柒都能感受到她身躯发出的战栗和不太平静的呼吸，染柒拧眉转过身拍了拍她的背安抚着她，想了想，轻声说，“没事的。他们没在看你，他们看的是我，没在看你。”

染柒说了好几遍，褚南才略微平静下来，长睫剧烈颤抖，抬起眸望向她，低声喃喃，“真...真的吗？”

染柒点点头，表情认真：“嗯。”

其他人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但墨雁北自从染柒上次展示了那极为恐怖的一面后，便对她一直有着崇拜欣赏的心态，如今见她只有80分，连他都比不上，心底难免有些失落和烦闷。

听到导师说免测时，思绪混乱之余，下意识问道：“为什么有人能免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