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是这样说,但染柒仍旧冷笑道,“既非如此,那大姐方才妄言娈童又是何意,莫不是觉着,我等身份只配亵玩美人?”
在苍国,素来只有身份低等卑贱的商户会亵玩美人,圈养娈童,从不娶妻。
太女神色完全阴沉下去,她眼神扫过周围的宫人,不知里面会有多少她们母皇身边的眼线,只能赔笑,“三妹又说笑了不是,我自是无此番用意,三妹身份尊贵,又深得母皇喜爱,大姐钦羡不得,又怎会觉着你身份低微。”
太女只字不提自己称花灼为娈童的错误。
染柒不言不语,却没也没走。
太女自是看出她这是定要死揪着她的错处不放了,不给个合理理由怕是不会善罢甘休,她垂眼掩去眸内的凶狠,手心被尖利指甲掐出血痕,一再告诉自己定要隐忍,心下思绪流转飞快。
见她似是还想拉易恒过来当挡箭牌,染柒倒先平平静静地看着她说。
“大姐,倒是忘了同你说个明白,过往都是虚妄,如今我早已想通,易恒跟着大姐是易恒的福分,我其实并无对易恒有过难言启齿之意。
三月禁足中,早已想个明白,那不过只是手足之情,无半分男女之意,如今望大姐能善待我唯一的君,予我一方才辱骂之言的合理解说!”
染柒这番言语,断去了太女找易恒当挡箭牌的目的,又直接和他们说了个清楚,最后仍旧绕了回来,回归到那话题不放。
可谓是一石三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