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被喜悦还是被震惊给冲昏了头，染柒直愣愣地看着他，说不出一句话，心里却在呐呐地和系统道，“系统，我觉得...我的第一，好像要保不住了......”

系统：“......”妈的，智障！

走的时候跟死了爹娘一样，现在见到了，又二起来了...

染柒也没指望系统会回答，只是看着顾砚然和那人几近一样的面容，神色不由晃了晃，但还是顷刻回神，小声回答道，“确实巧......”

当初分别时尤为悲烈和凄惨，没想到才几个月就又见到了，现在回想起来，还真有点小尴尬......

顾砚然坐在她旁边，从书包里拿出了一本厚厚的书，和染柒桌上薄薄的描摹本完全不一样。

染柒知道他的时间不能有丝毫浪费，自然不会像他们一样，学习基础，只是——

这些书，都是和商业有关的书，不是说，顾砚然被放任学乐理了？甚至不学商业知识，他父亲都没有过多管束他！

顾砚然循着她的视线望去，像是猜到了她的心思，眸光闪了闪，直接道，“我哥很累，我想帮他分摊下负担......”

他的表情很认真，不像是在说笑。

染柒哦了一声，明显信了，也没多问，低头写着自己的字帖，完全错过了那落在她身上，晦涩不明的视线。

没到一会，下午茶时间。

两人一组，算是趣味活动，自己泡茶自己喝，但为了安全起见，水都是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