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博翰在徒劳的想了一会这个问题后,端起了茶杯,他决定还是暂时不要再来思考这个问题了,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时间一定可以冲刷掉很多伪装,真像总有大白的一天。
萧博翰现在还有一个问题需要认真的思考,那就是昨天夜里自己安排的行动怎么完全被史正杰掌握,这是不是已经明白无误的说明,在恒道集团的高层潜伏着一个史正杰的人呢?
这个想法也不是萧博翰今天才有,在上次河提自己受到史正杰的埋伏之后,萧博翰已经隐隐约约的有了这种怀疑,但萧博翰宁愿相信哪只是一个巧合,他是不敢想,更不愿意往自己人身上想。
可是昨天的事情就绝对不能在用巧合来安慰自己了,今天萧博翰也是详细的问过了昨天受阻的那些属下,他们几乎在同一时间的不同地点,都受到了干扰,这不得不让萧博翰肯定了问题的实质性,史正杰能够对自己派出去的每路接应的人马都了若指掌,这已经不是怀疑的问题了,应该肯定的说,恒道集团的内部绝对有对方的卧底,而且这人还不是下面的小喽啰。
他需要找出这个人来,他把恒道集团能够接触到这个消息的每一个人都细细的过滤了一边之后,他终于发出了一个指令,他也希望自己的这个想法能够揭开着萦绕在心头的谜底。
最近这些天,萧博翰严密的控制着自己每天的行程,他要到哪去,他要做什么,往往都是随机而定,就连鬼手和蒙铃也总是在上车之后才有可能知道要去的地方。
史正杰也有点头大,和恒道集团的决裂已经必不可免,并且也无法掩饰,他也变得小心和谨慎起来,他也不敢小看萧博翰的实力,他认真的防范着萧博翰有可能发起的报复行为,同时他还在耐心的等待萧博翰可能露出的破绽,他也明白一个道理,最好的防御那就是进攻,何况自己的手中还有一张底牌在,成雁柏应该比自己更加紧张,更加担心萧博翰吧。
这话说的一点都不错,萧博翰的再一次化险为夷,让成雁柏每天都是惶惶不可终日,他就真的想不通了,就怎么一个涉世未深的年轻人,怎么史正杰三番五次的就是拿不下来,自己帮他通风报信风险很大的,萧博翰现在肯定是会怀疑到内部有人出问题了,要是他想到了自己的头上,那后果就可想而知。
每当想到这里,成雁柏的眼前都会出现全叔哪冷漠,狠毒的眼神,自己要是落在他的手上.........。
成雁柏不由的就叹了口气,躺在身边的老婆就一下转过身来,说:“死鬼,最近你怎么了,老是见你垂头丧气的。”
成雁柏就干脆打开了灯,一骨碌坐了起来,拿起了床头柜上的香烟,自己点上一根,也不回答老婆的问题,悶头抽了起来。
他老婆一看他这样子,也坐了起来,成雁柏看看她说:“你起来做什么,也不怕感冒。”
老婆就嘻嘻的笑笑,拿起一件衣服,披在了自己身上,说:“到底怎么了?”
成雁柏小心的把烟灰抖在床头柜的烟灰缸中说:“没什么,最近工作忙。”
“是不是新来的萧总管的严?”
“嗯,唔,是啊,是啊,我现在都不想干了。”
“说鬼话,你不干了到哪去工作,在不济,人家每月也给几千上万元呢,哪找这样好的差事啊。”老婆很不以为然的说。
成雁柏也就是说过气话,要说不干,他也不敢现在提出来,现在提出来那不就成了此地无银三百两了吗,但后面自己该怎么敢,这才头疼。
看来要想过太平日子,还是要想办法把萧博翰除掉,他是自己心头的石头啊,不除他,自己永无宁日。
成雁柏就一面思考着问题,一面用一只手漫不经心的掂着自己老婆乳,沉甸甸的,手感倒是不错。
她就慢慢的享受起来,等成雁柏恍然之中发现问题之时,他已经没有躲避的可能性了,今天不表示表示说不过去,虽然成雁柏并没有太大的心情来做这男欢女爱。
后来成雁柏打响了今天夜里的这一枪,枪响后,成雁柏长出一口气,多日的郁闷也随着枪声一扫而光,他要自己找寻一个解救自己的机会,天下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只要自己多加留意,萧博翰一定逃不过自己的掌心。
从第二天起,成雁柏就每天关注着萧博翰的一举一动,他总能找上一些借口,一些事情,不断的到萧博翰的办公室去汇报,对他这一举动,萧博翰是没有太过注意,反倒在很多时候认为成雁柏到底还是认可了自己的领导,比自己当初刚来的时候,乖巧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