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八章 LV3的曙光与隐患(1 / 2)

<divid="tet_c">唐吉这段时间一直都在控制自己的情绪,愤怒管理成了他的主要工作,他感觉自己已经摸到了lv3的门槛,而暴食的例子就在眼前,贪婪踩中嫉妒圈套的事也才发生不久。

一个最明显的例子,就是唐吉最近开始频繁感应到针对自己的愤怒情绪,而这个范围,几乎覆盖了小半个联邦。

尤其是在夜之城范围,那座他曾经长期生活过,留下了无数记忆和传说的城市,即使有哪个街头小子喝多了骂他一句,远在失落山基地的唐吉都能感应的到。

这种超自然感应,让唐吉再次成为了吴千映团队的‘座上宾’。

七原罪在个人能力方面等级越高,越容易受到其原初情绪的影响,这一点吴千映的团队早就搜集到了足够多的资料,他们绝对是世界上掌握七原罪信息最全面的团队。

不仅暴怒和就驻扎在基地中,随时可以展开各种靠谱,或是不靠谱的实验,嫉妒,暴食的生物残骸也都集中于此,随时可以发起申请,拉出来溜溜。

甚至连贪婪都逃不过失落山基地的邀请,处于对唐吉的忌惮,沃尔夫冈已经先后四次在失落山基地出没,贡献了自己的部分血液,并配合进行了多种实验。

作为目前已知的,最古老的七原罪,沃尔夫冈对自己的起源,以及能力极限都非常好奇,就比如现在

“你现在掌握了多少种能力?”克伦奇科夫博士隔着一层厚厚的防弹玻璃和贪婪进行交谈,穿着特制外骨骼的苏尔特就站在他身边,以防万一。

虽然截止到目前为止尚未掌握贪婪有猎食普通人的记录,但面对一个食人的怪物,你总不能单纯的相信对方人品。

“不知道,记不清了,也许四百种?”沃尔夫冈坐在宽厚的沙发中,看着克伦奇科夫暴博士十分配合的回答道:“常用的就那么十几种,多余的能力其实都是累赘。”

“能详细说一下么?你常用的那些能力?”克伦奇科夫博士进一步问道:“只作为研究资料,我们现在面对的复合能力者越来越多了。”

“不能,你们老板可一直惦记着干掉我呢,我得保留点底牌。”沃尔夫冈笑了笑,露出了森白的牙齿:“我听说你们这昨天出现了一次劫狱?为什么不把那些该死的重型犯交给我处理呢?”

“因为他们不想变成盘中餐。”唐吉走进了门,坐在沃尔夫冈对面,一个经典款也一起走了进来。

沃尔夫冈将自己肆意的笑容收敛了一点,作为第二个步入lv3阶段的七原罪,他对贪婪这种情绪的敏感,就向唐吉之余愤怒一样。

而在米科尔森出现的那一刻,他从米科尔森身上感受到了一丝针对自己的贪欲。

“看来今天是场鸿门宴啊。”沃尔夫冈没有表现出任何紧张,他确实很忌惮唐吉的实力,但lv3阶段的他自信能保证自己不落下风。

“只是例行询问一些问题,别紧张。”吴千映的声音从麦克风中传出,她正坐在足够安全的地方观察沃尔夫冈的微表情:“你刚才是否感应到了米科尔森针对你个人的贪欲?”

沃尔夫冈的脸色瞬间难看了起来,他感觉自己被算计了,但他了解吴千映,这个时候否认太晚了,而且也太没品了。

他上下打量着唐吉,似乎在打量什么怪物一般,试探性的问道:“你已经到了这一步?”

沃尔夫冈走到lv3阶段,花了将近三百年,并在这个过程中吞噬了三位数的同类,而面前的唐吉,从觉醒到现在,也不过三年不到的时间。

这种反差,让沃尔夫冈一时间有些唏嘘,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个不太真实的梦。

躲在暗处,透过克伦奇科夫博士视角窥视的安妮,也有同样的感受,她感觉自己已经很努力在追赶这些同行了,但差距似乎越来越大

当然,仔细回忆之后,安妮不得不承认,和唐吉和沃尔夫冈相比,自己确实咸鱼了点,抱着这样的想法,安妮断开了克伦奇科夫博士的视角连接。

失落山基地的研究员们都太聪明了,很多时候安妮都放不开手脚,不敢玩的太过,她总有一种被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别看光了的感觉。

“你们想从我这了解什么?”沃尔夫冈犹豫了片刻后,洒脱的笑了起来,在战略层次上,他差不多能跟上米科尔森的思路。

现阶段,支持唐吉无疑是这个世界的最优解。

“从情绪感应,到正式晋级lv3,你用了多长时间?”吴千映继续问道,她需要估算出唐吉晋级的大概时间节点。

就目前而言,唐吉的晋级未必是好事。

lv3阶段的暴食,个人意志完全被暴食本身所代表的情绪覆盖,连求生本能都被食欲所取代,不然在多伦多时它本有机会逃离的。

同样处于lv3阶段的贪婪,则早就学会了在贪欲面前让步,不断的妥协,以维持自己人性的那一面。

这些道路显然都不适合唐吉,因为他所代表的情绪最炽烈而且他发疯的样子,也早就通过先知被众人所知晓。

“好吧,差不多七十年。”沃尔夫冈感觉自己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老脸都丢光了。

“几乎不具备参考价值。”吴千映的话好像画龙点睛一样,戳的沃尔夫冈恼羞成怒。

晋级lv3之后,沃尔夫冈的行事风格确实发生了一定变化,他变得愈加贪婪,无论是对不同能力拥有着的渴求,还是那种吞噬灵魂的饥饿感都与日俱增。

这种经历他曾体验过,再次一次吞噬同类后,他几乎放弃了一切,如同没有灵魂的野兽一样,游历整个世界,生吞活剥自己遇到的所有猎物。

整整花了一个世纪,沃尔夫冈才最终从那种影像中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