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啊,你现在都要当娘了,可不能和以往一般,想一出是一出了。”
于婉娘是越说越不放心,再次怂恿女儿:“要不你还是跟着我们回去吧?等过了三个月再回来?我也能安心点。”
“”慕昭昭只能郁闷的叹息:“娘,亲眼所见,和听别人说,那肯定是亲眼所见才更有意思。”
不出慕昭昭所料,客厅里,苏氏喜滋滋的说出慕昭昭有孕的喜事后,庆香莹大惊失色,不敢置信的惊呼:“怎么可能?她才进门多久,还没两个月呢,再说秦慕也不在,她怎么可能有身孕?”
孟老太太听到这话不乐意了,冷笑:“侯夫人这话说的,倒像是自己没生养过一般,不知道女子有了身孕,要满四十天左右才能诊断出来的吗?秦慕离开才一个月呢,昭昭有身孕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有些女子子女缘分深厚,进门有喜。”
“怎么侯夫人会认为不可能呢?难不成是侯夫人私底下做了什么?”
庆香莹当然不能承认,自己每一次见慕昭昭的时候,都会带上‘特殊’的香囊,就是不想她有身孕。
她就只能挤出一点笑意:“这不是,那个昨儿昭昭还跑来跑去,上蹿下跳呢,看着实在是不像是有身孕的样子。”
就慕昭昭昨儿那样,不仅是连跑带颠,还大清早的就在自己门口喝了好一会西北风,就算是有孕,也该是保不住那才是正常的。
她都那样不注意,还能有身孕,那让满京城多少夫人羡慕嫉妒?像她们这些人,哪个有孕之后,都是千般万般的小心谨慎的,就这样也还有一个不注意就滑了胎的。
这可真的是人比人气死人啊。
孟誉此刻也神色不善的开口了:“说到这,我倒是想问问,昭昭她随侯夫人去诚安伯府,怎么会被七八只发疯大狼狗追着咬?”
“合着诚安伯府就是虎穴狼窝呢,还是你们故意想害人呢?”
反正,孟誉他们听知春说完慕昭昭她们遇到大狼狗的事情后,都冒出来了冷汗,觉得慕昭昭能好好的躺在那,真的是福大命大。
特别是他们是大夫,知道要是被发疯的狗咬到了,那肚子里的孩子就不能留下了,要不然怕是生出来也会养不大,或者是有那种治不好的毛病,比如说是狂犬病。
要是大人被恶犬咬了,还能救治一番,比如说是:先咖去血,灸疮十壮。
或者是杀所咬之犬,取脑敷之,后不复发。
当然,要是运气不好,上面两种方法都没用。
反正他听了之后,当即就让自家娘回去仔细问昭昭身上有没有伤口。
也亏得温嬷嬷在外面,很肯定的对老夫人保证,说是她也担心世子妃受伤了,因此昨儿亲自服侍世子妃沐浴,敢保证世子妃身上一点碰伤都没有。
要不是有温嬷嬷的保证,他们现在也都坐不稳了。
庆香莹自然是不愿背黑锅:“我没有,我再傻也不可能带着昭昭去娘家陷害她,肯定是有人想借刀杀人。”
孟誉也呲笑一声:“不是闻尚书的大小姐,侯夫人你的弟妹亲口承认,喊昭昭去就是为了讨好睿世子妃,才会想害昭昭的吗?”
“那都是误会。”庆香莹心慌意乱,只能一脸悲伤的看着宣平候:“夫君,你要信我呜呜呜”
宣平候皱着眉叹气:“哎,我还真不知道昭昭当时这么危险。”
说完,担忧的看着他们问:“昭昭和她肚子里的孩子都没事吧?”
孟誉挑眉笑了笑:“有我姐姐的在天之灵保佑着她们母子,那他们肯定都没事。”
庆香莹听到这哭声一顿,再也哭不下去了,干脆直视着孟老太太开口:“我敢发誓,这次的事情于我无关,要不然就让我们娘几个不得好死。”
说完,觉得很是屈辱的涨红了脸。
这让她想到几年前,秦慕出事的时候,就是这老不死的逼着自己发毒誓。
偏偏那次自己确实有了歹心,自然就不敢发这样的毒誓了。
之后,夫君就冷落了自己好久,还收了通房。
这一回,她是真的委屈,她最多就是想为难一下慕昭昭而已。
偏偏却是有嘴说不清,只能发毒誓,让夫君相信自己的清白。
果不其然,宣平候听到她的话后,松了口气,对孟家人笑了笑:“看来此事确实和夫人无关,其实我昨儿也去刑部了解过情况,这案子肯定有幕后指使之人,怕是想一箭三雕,借刀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