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其他卡座包间,杨铃举着酒杯敬酒,脸色醺红,笑容也有着些许的勉强,想来是已经喝得差不多了。
她身边三个漂亮的女孩子,手里也都端着酒杯,其中有一个已经晃晃悠悠、醉眼朦胧。
而总经理海沃德则站在一旁,梳着大背头、穿着笔挺的西装,举着杯、陪着笑、说着劝酒的话。
这一间的客人有七八个,都是大腹便便、油光满面的,不是官员就是老板,或者都有,反正都是能喝酒、好喝酒的类型,尤其漂亮女孩儿在场,酒兴更浓。
光是余越过来看的几分钟之内,杨铃等人就被半劝半唬地喝了两杯。
而且余越注意到,杨铃和其她女孩儿都是喝了满满的两杯威士忌,总经理海沃德却只喝了半杯多一点点,女孩们想要少喝一点儿,却被客人呛声说是不给面子、不看场合、破坏气氛,可那海沃德身为领导和男人,既不帮酒也不帮腔,就站在旁边看,尤其是看杨铃的眼神还很有些古怪,闪烁着些许贪求的光、渴盼的光。
刚才他在看姜柔的时候也流露出类似眼光。
余越冷笑。
看来全世界的酒文化都是差不多的,很多时候,人们劝酒、敬酒、逼酒,喝的不是酒,喝的是权力。
而一些西方男性对东方女性往往觉得新奇,容易兴奋,也更具征服欲。
嗯,这位老总对我这小老乡不无非分之想……好一招借刀杀人,想借别人的酒把杨铃灌醉,好趁机行事?
虽然不知道杨铃为什么来到镁国、来到这四季酒店,但五里村杨大爷要是知道孙女在异国他乡被人逼着喝那么多酒一定很心疼。
余越略一沉吟,拿出手机走到一边打了个电话。
打给红纸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