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了他,又忍不住想要跟他抬杠、斗嘴,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恃宠生娇”?唉!跟个不到二十岁的小帅哥撒娇,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一抬眸,又被这小鲜肉的颜值秒杀——怎么有人可以美成这样?美得让人无视性别,美得让人生不出亵渎之心,美得让人……心动不已!
“噗嗤——”朱俊阳见他的小丫头,又傻乎乎地看着自己发呆了。这种近似痴迷的目光,他近几年还真接触到不少,大多数都是些豆蔻年华的少女……也有些恶心的老男人!不过,只有小丫头的目光,让他不反感。非但不反感,反而心生喜悦!
这是不是代表……小丫头要开窍了?过了年,小小少女就十三岁了。在北方的某些民族,十三岁的小姑娘,都已经能嫁人了!虽然,他很清楚太早嫁人,无论对女孩子本身,还是下一代都不好。可如果能随他的心意的话,他还是希望能早点把他的小丫头娶回家。大不了,等她十八岁以后再圆房就是了!
小丫头这样看着自己,是不是说她地心中对他并非毫无感觉。这种认知,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天大的喜事。这比他打了胜仗,立了大功,得了皇上的赏赐,更让他心花怒放。
朱俊阳情不自禁地伸出右手,抚着小姑娘嫩如凝脂般的面颊,那种触感让他沉迷、让他留恋,如果可以,他愿意就这样捧着小丫头的脸蛋,相互凝望,直到地老天荒。
“咳咳!!”玲珑得了自家夫人的暗示,见小姐被阳郡王吃了豆腐,忙假装大声地咳嗽着,提醒阳郡王注意些,这里可是有夫人的耳目的!
被打扰了的朱俊阳,眉头皱起,冷冽的目光,朝着玲珑的方向扫视而去,声音清冷如霜雪:“生病了,就去请大夫看病。别在这杵着了,免得把病气过给主子!”
阳郡王此时无论神态,还是声音,无不昭示着:要是把爷家的丫头传染上了,小心你的贱命!
本来尽职尽守地防着自家小姐被大野狼叼走的玲珑,被威胁后,表示很委屈:人家没有病,人家只是提醒你放尊重些!阳郡王,你占了我们家小姐的便宜,还这样理直气壮把其他人打发走,真的好吗?
余小草却仔细地看了看玲珑的气色,见一切如常,便道:“玲珑姐姐身体倒是没有大碍,估计因为室内外温差的缘故,刺激得嗓子有些不舒服吧!我那儿有甘草,还有胖大海,待会儿配副药茶,喝上两日就没事了!”
玲珑更委屈了:小姐,您别听阳郡王那老奸巨猾的,奴婢的嗓子没事,真的!
可偏偏或许因为心理作用,她觉得这会儿嗓子痒痒的,又怕小姐给她配些乱七八糟的药吃,或者被阳郡王有理由赶她出去,只能强忍着。嗓子痒,又不能咳出来,那种滋味真不好受,让人恨不能把手指伸进去,挠一挠。
朱俊阳又瞪了破坏气氛的丫鬟一眼,回过头来已经找不到刚刚那种感觉了,只好又指着一块雪白无瑕的雪狐皮子,对小草道:“这种皮子最是厚实,你让针线房做几件大衣裳,去皇庄办差的时候,替换着穿——大冬天的,庄子上也没什么事,你就别那么敬业,下着雪还望庄子上跑!”
“冬小麦那儿是没什么事了,可两个庄子上的大棚,今年是头一年试种,得时不时过去盯着点儿。这不是下雪了吗?我怕大棚被风雪毁坏了,咱们赚不到钱是小事,耽误京城蔬菜和水果的供应,可就不好了!”余小草嘴硬地不承认,自己是担心影响收入。
他家小丫头财迷的性子,朱俊阳心中明镜似的,他却不说破。人家说了是担心京中豪门权贵的餐桌,她说什么,就是什么!手下那些兵将不是说了吗?要想哄女孩子高兴,她说得一切都是对的!哪怕再荒谬,再不赞同,也要附和着!
不过,小丫头说得也没错!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京中权贵富商的嘴巴,都被养刁了。要是突然掐断了新鲜蔬菜的供应,只怕很快就要闹腾起来。
“爷送你的那架马车呢?怎么不坐车去?马车里宽敞着呢,放个火盆熏炉,绰绰有余!”朱俊阳一想到风雪中那个瘦小可怜的身影,心中就好像被冰块冻结了似的,心疼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