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一条孕养万物的阴龙,现在变成了一条孕养阴人的阳龙,可以说这条青龙的生生之气,已经完全被掠夺一空了,只是可惜了这罗、布泊啊!”姜石头叹息道。
韩孔雀点头道:“这些人还真是狠毒,为了一己之私,生生把罗、布泊这个西北水乡,变成了不毛之地。”
“没有了龙脉孕养,这里怎么可能不变成生命绝迹之地?更何况,这还是一条代表着生之力的青龙。”姜石头道。
“我们现在还是先不要讨论这个了,还是想想办法怎么离开这里吧!如果我没有猜错,如果这条阳龙泯灭,这里会变成一个怨煞之地吧?”撒的迷失此时打断了韩孔雀和姜石头的讨论。
姜石头的脸色再次变了变,他苦笑道:“我们被困在了震狱锁龙大阵的中心,既然一条龙都能被困住,你认为我们能够闯出去吗?”
“这个倒是不一定。”韩孔雀镇定的道。
姜石头、马继芳等人的眼睛一亮,对啊!韩孔雀可是明白人,既然他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而到现在,韩孔雀都没有一丝慌乱,这说明他肯定有脱困的办法。
看到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在了自己身上,韩孔雀笑道:“我还真没有什么好办法,不过,在看到这里发生的异象之后,我却想到了八十年代的一件事情。”
“八十年代?”姜石头的眼睛亮了亮,接着他好像想起了什么,惊叫道:“你是说黄河鬼棺?”
“对,百人齐吼、透明棺材,震狱锁龙,只不过那是镇压的黄河水龙脉,而这里是一条青龙脉。”韩孔雀道。
“哈哈,还真是一样,黄河水龙脉,也是祖龙脉之一,能够破解那座镇龙大阵,这座大阵也肯定可破。”姜石头道。
看到高兴的有点忘乎所以的姜石头,韩孔雀反而摇头了,他道:“破阵是不可能的,但解锁还是能够做到的,既然这条青龙已经现身,这座大阵肯定就出现了破绽,所以我们脱困容易,破阵可不容易。”
祖龙脉可不是说着玩的,能够困住龙脉的大阵就算厉害,更何况是要镇杀一条祖龙脉的大阵了。
姜石头回复镇定,他喃喃的道:“那座黄河大阵,每隔六十年也要停止运行,让黄河祖龙脉宣泄一下戾气,这说明,这座大阵是有破绽,但也证明了祖龙脉的强大。”
韩孔雀苦笑道:“祖龙脉越强大,也正好反证了大阵的强大。”
“你们不是开玩笑吧?难道这里的大阵,真的跟九曲黄河大阵相媲美?”马继芳一脸震惊的道。
“也许不能跟那座大阵相比,但这条青龙如果被打散,怨气肯定要比黄河那边更浓郁。”韩孔雀苦笑道。
马继芳道:“你们不要忘了,黄河那边的怨气可是集中在一栋房子里,而我们这里可是有方圆几十公里范围。”
“韩先生,先前我们可能有些误会,现在到了这种境地,不如我们放弃前嫌,一同闯出去怎么样?”姜石头开口道。
韩孔雀点头道:“出去再说。”
“好,恩怨出去再解决,我们先应付现在的困难,韩先生,你肯定比我们知道的多,不如先说说,您打算怎么破阵?”马继芳道。
韩孔雀道:“80年代的时候,黄河中下游每年都要进行清淤的工程,黄河每次清淤都会发生一些诡异的事晴:百人齐吼、透明棺材、秃尾巴老李的传说、镇龙脉的铁链等,这些你们都听说过吧?”
刚才马继芳说到怨煞之地,就足以说明,马继芳对这种事情也是知道点的,当然,有心思盗墓的人,怎么可能对这种事情不了解?
80年代的时候,黄河中下游每年都要进行清淤的工程,附近的居民(主要是农民)要出河工,就是每家出一个壮年劳力,当然老人也可以去烧水做饭什么的,如果没有就要出钱。
这件事情发生在山、东某段,冬天,黄河基本上没有什么水,大家在河底挖出淤泥加固旁边的大堤。
突然,一个人嗷嗷地吼起来,声音极其凄惨,紧接着在河底的所有的人都开始吼,岸上做饭的人非常惊讶,但是过了一会大家停了下来,接着干活。
吃饭的时候,问起他们,没有人知道自己发出过这样的声音,就是说,那几分钟的记忆,河底的人没有了。
然而,怪事还没有结束。
他们晚上回到住处,下起了雨夹雪,有一些年轻人就建议到旁边的一处新院子去睡,还可以烤烤火什么的。
那个院子很新,有10多间新瓦房,院墙都是用树枝扎的篱笆,那村的村长说是可以随便住,于是一些人就兴冲冲的把铺盖带到了。(请搜索,更好更新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