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渊和顾灵之听到这里,就知道没自己什么事了。
看来凤阳国主被北丘虚幻出来的大饼洗脑了,谢源并没有。谁知他们的神经才刚放松下来,就听谢源似笑似嘲的声音响起:“大夏三皇子、皇子妃、花倾城。大老远地赶来凤阳做客,怎么不让我们尽尽地主之谊?”
四人面色均是一变,被识破了……
容渊捏了捏顾灵之的手,让她不必担心,郎笑一声道:“容渊见过前辈,“不请自来。还望前辈不要怪罪。”
“我怎么会怪罪呢?”谢源也笑了:“能够识破北丘的阴谋,还要多亏了三皇子和皇子妃的贡献,我欢迎都来不及呢。”
说是客套,可顾灵之分明从他的眼中看到了不喜。想想也是,没有哪个长辈愿意自己的家事被外人看到的。还是兄弟阋墙这样的丑闻。
而其他人听到谢源的话却吃惊异常,震惊地看着容渊四人。他们之前就觉得这是个谢剑宇的帮手脸生得紧,没想到竟然是大夏三皇子和花倾城,那另外两人就是一向跟他形影不离的皇子妃顾灵之和侍卫远征了。
本来觉得自己已经没有一点机会的凤阳国主听到这句眼睛蓦地一亮,忽然指着谢剑宇怒斥了一声:“混账,你竟敢跟外人勾结起来加害于我,就不怕引狼入室么?”
“引狼入室的是你才对!”顾灵之不满地出声道:“要不是你为了完全掌控凤阳,让怡亲王去大夏送死,他也不会绝地反击。”
“就是,我们王爷才不像你那么狼心狗肺呢!”巴河加了一句。对传言中能够登上灵族遗迹主殿第七层的顾灵之非常好奇。
容渊被誉为最有可能成神的人闯入第七层,他除了惊讶以外还能接受。可顾灵之也同样顺利进入第七层,还多次上过第五、第六层,就让他敢到不可思议了。若不是事发之时他跟王爷正在与一伙在凤阳国内多次作乱的流匪缠斗,他还真想亲自去感受一下那被传得神秘恐怖的主殿考验是什么样的?
谢剑宇这边的人对顾灵之等人充满好奇,凤阳国主那边的人却正好相反,看着顾灵之他们的眼神就跟要吃人一样。显然都意识到翻盘的唯一机会就在他们身上了。
“太爷爷,是我邀请三皇子他们来的。请你不要怪罪。”出乎意料地,谢剑宇竟然在谢源对凤阳国主的话给予反应之前先一步替容渊几人说话,这在这种情况看来是一种非常不明智的行为,可也能从这一点得知,谢剑宇真的是一个很重感情之人,也就能想得通在芬兰图最后的时间,谢剑宇说出那句近乎是想要放过凤阳国主的话了。
“你以为我跟他一样蠢么?”谢源闻言看了凤阳国主一眼。话中的“蠢”指的是谁不言而喻,随后一股浑厚的灵力罩在凤阳国主、谢剑宇和顾灵之等人身上。下一秒,四人就出现在一间布置得跟书房一样的地方。
几人还没站稳,谢源严厉的斥责就在耳边响起:“剑渊,当初你父皇决定将皇位传给你的时候,我就觉得不妥。没成想你竟然比我预想的还要蠢。竟然做出要跟北丘合作的愚蠢决定,难道就不知道这样会给凤阳及整个大陆带来怎样的灾难么!”
“我、我……”谢剑渊在谢源的斥责下慌得几乎说不出话来,最后牙一咬才狠狠道:“太爷爷,事情还没到最后,你怎么知道我的选择没错?您不知道,北丘的底蕴有多可怕。我除了合作别无他法,根本就不是北丘的对手啊!”
谢源闻言冷笑一声:“是别无他法,还是根本就没想过其他的办法?”
谢剑渊一时哑然。谢源说的没错,当初北丘展现给他的实力,在他看来并不是跟其他国家联合起来不可战胜的。可他们将前景描绘得太好,让他明知道跟北丘合作不保险,依然不管不顾地合作了。面对谢源的质问,谢剑渊惨笑一声:“太爷爷,在你们心里,我从来就不是最好的那个人选。为了让你们知道我是有能力带领凤阳走向更高地方的,我不跟北丘合作,难道就这么一直看着他坐在我的头上?”
被谢剑渊猛地一指,谢剑宇眼里闪过一抹黯然,不闪不避地迎了过去:“既然父皇将国主之位传给了你,就证明他相信你能做好这个位置。要不然就算大臣们再支持,他也不会将位置传给你。我也从来就没想过跟你争什么,带领手下四处剿灭隐患,也只是为了不辜负父皇给我的凤阳符。并没有跟你抢夺在百姓心中声望的意思。”
“可你还是做了!”谢剑渊低吼一声:“不信你去外面问问,在那些百姓心中是我这个国主威望更高一些还是你?如果没有你,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么?”
顾灵之四人从被带入这间房子的时候就被迫当着听客,听到这里,顾灵之终于忍不住道:“你在百姓心中的声望没有怡亲王高,只能怪你自己没做出能够让百姓记住你的事。怎么能怪怡亲王做了自己应该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