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健说:“大画家太忙了,恐怕将答应送我东西的事情都忘记了!”古风一听,拍了下脑袋,说:“哎呀,真是不好意思。对对,上次,我答应送你神采飞扬的……就是那天,我去见了一个画商。他说急需一批画,一套五副,一定要我在一个月内拿出来。我就急了,第二天就到这里来了。把答应你的事情给忘了,真是对不起。”
说着,古风告罪地请他们坐下来,给他们上了茶,表示抱歉。王雪娉在舅舅面前说话向来不讲究,她说:“不会吧,古大师,和着我们今天也白来了?那个神采飞扬,你根本没有带在身边?”
古风说:“那当然,我干嘛把那么笨重的东西,带在身边啊?在镜州的家里!”王雪娉和梁健对望,对古风说:“舅舅,那你看怎么办吧?”
古风摊了摊手说:“那我又能怎么办呢?这又不是我的错。你们来之前为什么不先打个电话给我呢。我也好告诉你们,我这里根本没有那东西,也免了你们白跑这一趟。”梁健提醒说:“我打了,你关机啊!”
王雪娉说:“古大师,是你玩失联,才害得我们这么晚了还从镜州市区千里迢迢地赶过来。你总该拿出点诚意来吧?难道就让我们这么空着手回去啊?”
古风感到很为难:“那有什么办法?我怎么拿出诚意来啊?”
王雪娉狡黠地笑笑说:“其实这也没什么难的。既然舅舅你拿不出神采飞扬,那就把你最近画的画,送我和梁健一副行了!你的画室在哪里,我去看看。”
王雪娉说着,就朝别墅内部的一个房门紧闭的房间走去。古风赶紧拦住王雪娉说:“别别,我的画是给华商的,不能给你们啊!”
王雪娉说:“谁叫你拿不出神采飞扬呢?我去看画。”古风拦住王雪娉说:“好外甥女,你就别捣乱了。真要挑选,也不是你挑选。我是欠梁健东西,我让梁健进去,以前你到我画室,就把我好几幅好了一个月的画给弄花了,我现在是怎么都不能让你进去的。”
王雪娉笑道:“舅舅,那都是十来年前的事情了,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你还敢拿出来讲啊!”古风拿这外甥女没办法,只能服软说:“一遭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我现在正赶工呢,根本经不起你的折腾。你就乖乖在外边坐着喝茶,我和梁健进去,反正梁健看中什么,他就挑什么得了!”
王雪娉心想,今天反正是为了梁健的事情来的,让梁健进去就让梁健进去吧。她笑说:“一定要挑一件好点的,别亏待自己。”
古风说:“这都是什么外甥女啊,吃里扒外啊!梁健我们走。”到了门口,又对梁健说:“嘴下留情,进到里面千万别喊。”
梁健正奇怪古风是什么意思,推门进入,画室内那映入眼帘的景色,让梁健不由要惊呼出声。他甚至感觉自己的鼻血就要喷薄而出了。
这是一幅何等的美图。这不是用画笔勾勒出的间接之美,这就是活色生香!别说,像梁健这样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闯入如此胜景,就算是事先知道,恐怕也受不了如此撩拨。
画室不大,有一个画架。这些都无所谓,而是在画架正对面,窗帘前面,有一张紫红色的皮沙发,沙发上三个美女靠近着坐在一起,保持着一个姿势。关键一点是,她们三人,什么衣服都没穿。
这三个美女都是姿色上等,身材更是可以让人直接流鼻血的那种。梁健的目光也忍不住从那几个美女的脸上,肩头,胸前,一直滑到下面……这就是一种让人欲罢不能的节奏。那三个美女,看到梁健的目光,都微微笑着,但是她们就如被点了穴一样,不动弹。
梁健心想,这就是传说中的人体模特吧?出于对于艺术的尊重,梁健使劲把目光拉了回来,朝身边的古风说:“古风老师,你可真会享受啊!”古风说:“我这哪里是享受啊,我这是在遭罪啊!”
梁健说:“为什么这么说啊?这不是满园春色?!”古风说:“你不知道啊,这三位都是我们绘画圈里的知名模特,每人一小时三百块的价格。而且,我只能画,又不能那啥,你说我是不是在遭罪啊!”
梁健想了想道:“原来是这样啊!这样也不行?”梁健伸出手做出一个捏、握的姿势。古风朝他瞥了眼说:“想得美啊!我可是正规画家,怎么能这样?”梁健点了点头说:“这是当然。”说着又忍不住朝那些身材绝妙的美女瞧了眼。
其中一个美女说:“古老师,要不我们休息一下再开工,你都有客人来了?”古风马上说:“不用不用,我这位朋友来拿个东西,马上就走。”然后对梁健说:“兄弟,没办法了,我这急着赶活儿呢,你看这里你喜欢什么东西,拿走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