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派拥护秋源清,另一派则拥护秋飞珊,想寻回秋飞珊,好为秋光报仇。
“只可惜现在秋飞珊被穆静湖带走了,都不知道人在何处。他们早不想着支持秋飞珊,现在出了事却寄期望于她,也不嫌弃她是女子了。着实是可笑的很。”
“不过至少秋家出来这样的事,咱们的压力算是骤然减轻了。”
“秋家现在自顾不暇,若不能拧成一股绳,也就不足为惧了。不过咱们也不能松懈。还是要防备着一些才是。”
“知道了。乖,吃块肉。”逄枭见秦宜宁只拣素菜吃,挑了一片羊肉放进她碗里。
秦宜宁抿着嘴笑,将羊肉吃了才道:“晚饭吃太多肉,我怕会胖。”
逄枭手上动作一顿,瞪着凤眼看她:“你该不会晚饭一直都不好好吃吧?你知道你现在瘦的老子抱着都硌手吗?”
秦宜宁下意识的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胸口,随即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脸都红了。
逄枭也看到了她的模样,某处又热了起来,他将碗放下,慢条斯理的端了茶碗吃了一口茶,心里却在想,或许媳妇说的对,晚上的确应该少吃肉,免得上火……
逄枭在家里陪了秦宜宁两天,便又赶着回军营了。
秦宜宁又开始做针线,准备给父母、逄枭和两个孩子都做几件穿。
因为知道了秋家乱了,秦宜宁知道他们无暇针对逄枭,也就暂且放下心。
杨知府一家在秦府的小住也可以结束了。
秦宜宁亲自去放那一家三口离开。
离开关了他们数日的院落,杨知府一看到秦宜宁,便重重哼了一声,狠狠挥臂背在身后,袖子发出很大一声响。
袁氏与杨小姐都有些紧张,一左一右的扶着杨知府的手臂,生怕他脾气倔强,再闹出什么幺蛾子来,万一气的王妃不放他们走了怎么是好?
好在秦宜宁也不想继续养着他们给自己惹气。
“这些日子招待不周,欢迎杨知府与夫人、令爱随时来府里做客,本王妃一定扫榻相迎。”
杨知府气的眼珠子都红了。
这女人简直是脸皮厚到了极致!将他们关起来,还好意思当着他们的面说“做客”!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逄之曦那煞胚的媳妇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杨知府到底还有一些理智,沉着脸沉默的走了。想来是急着回去上疏弹劾逄枭。
不知道他回去后发现不论是府衙、库银、税收的粮食还是知府大印都被逄枭掌握了,他会是个什么心情。
又过了几天,九月初十这日,逄枭再度回了府。
秦宜宁笑道:“怎么今天回来了?也没有提前命人来告诉我一声,我好多预备一些好吃的给你。”军营里虽然能吃饱,但是吃好却是谈不上的,每每想起逄枭和军中的汉子们一起啃窝头和黑硬的馒头和咸菜疙瘩,她就心疼。
逄枭却是笑着摇头,道:“是有事。岳父大人命人快马加鞭送了消息来。”
秦宜宁的心里咯噔一跳,焦急的道:“什么消息?是不是家里出了什么事了?”
“没有没有,你别慌。”见她脸都白了,逄枭赶紧搂着人在一旁坐下,解释道,“不是你想的那样,家里没事,人都很好,岳父大人是命人来告诉我朝中的情况。”
“原来如此。”秦宜宁长吁了一口气。
“阿岚用奇谋大败思勤,思勤带鞑靼大军退败之后,中途又中了阿岚的埋伏,将思勤打的只剩下光杆儿一人,差点就被生擒,鞑靼国内情况也很紧张,百姓们被战争拖累的怨声载道,为阿娜日汗报仇的尽头已经过了,百姓现在只能体会得到战争的苦,是以对思勤的拥护也大不如前。”
秦宜宁听的眼睛都亮了,欢喜的道:“真好,我就说季驸马与你齐名,一定与你一样厉害,果然我没有说错。”
逄枭被她的说法逗笑了,语气轻快的道:“阿岚的确是很厉害,若是我们俩对上,我都不知到底有没有把握能胜他。不过这次阿岚做的很漂亮,在那般艰苦的情况之下,还能将鞑靼人赶出大周的土地,逼的思勤只能主动求和,还主动将阿娜日汗的妹妹塔娜公主送给圣上做妃子,以示两国交好。”
“真是可笑。思勤杀了自己的妻子,夺走妻子的汗位,还借妻子的死煽动民众和军队发动战争,打败了还好意思将小姨送去和亲,这种人简直禽兽不如。天机子一定是推算的不对,否则你与季驸马都不是龌龊的人,怎么偏于这种畜生齐名了。”秦宜宁义愤填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