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继儒像触电一般,赶紧将手缩回来,大衣也随即掉到地上。他赶紧弯腰去捡。然而廖菲菲也一边说“对不起!”一边优雅地蹲下去,于是两人的额头华丽丽地磕到一起。
“对不起!”
“对不起!”
两人同声道歉着。
廖菲菲很自然地伸手去摸了摸陆继儒被磕到的额头,心疼地说:
“都红了,很疼吧!”
陆继儒赶紧站起来,自嘲地笑着说:
“没事。倒是你,撞痛了吧!”
廖菲菲笑了笑说:
“没事,这些年我已经学会坚强了。”
“”陆继儒无语,他愣愣地看着笑得很勉强的菲菲,想想她这些年一个人带着一个孩子在国外,他的心里泛起一层层愧疚、心疼、酸楚。
这时,他感觉脑袋有点发涨,眼睛也有点模糊。他心想可能是空腹喝了那两杯红酒的原因,多喝点水应该就没事了,于是转身回到餐桌上想找水喝,却发现餐桌上除了红酒,根本没有其它液体的东西。
“你怎么了?”
陆继儒身后传来菲菲温柔而又焦虑的声音。
“都说你不能空腹喝酒了!”
菲菲的声音中有点责备,接着她走到陆继儒的身边,侧头看着他,伸手摸了摸他刚刚被磕到的地方。
陆继儒被菲菲手指的那种冰凉感震了一下,他赶紧歪了歪头躲过她的手指。不过看着菲菲一脸的焦虑,他又赶紧摆了摆手说:
“我没事,吃饭吧!”
廖菲菲看得出陆继儒的躲避,她低下头沉沉地说:“继儒,这些年你过得好吗?”
突然菲菲底柔的声音想一枚般砸在陆继儒的心里,他猛地转过头来看着她。
廖菲菲知道已经触到他的软肋了,于是抬头对上他的双眼。他的眼睛里已经有点迷蒙的涨红。
陆继儒看着菲菲那双曾经让他迷恋眼睛,心里“咚”地一下似乎漏掉半拍了,紧接着一股热流从心底爆发,直达手指尖。他感觉自己浑身燥热不已。
然而他还是清醒眼前的人绝对不是沈妍,于是他甩了甩头,转身扶着餐桌,低声说:
“菲菲,我们吃饭吧!要不冷了!”
突然他被人从背后紧紧地抱住了腰部,他本能地用手去掰开那双冰凉的手,可是他的背后被人柔柔地蹭着,这让他感到酸痒无比。
“我不想吃饭!”
陆继儒听到一个柔柔的声音在的背后响起,他的背部感觉到一种骚动着的柔软,可他却木木地站在那里不敢动。
“我好冷!”
那个声音又响起,而那双冰冷的手已经将他的毛衣拉起来,不安分地越过他的背心最后抵达他的腹部,这种冰冷恰好能慰藉他的炽热,他不由得转过身来。
陆继儒感觉自己的轻飘飘的,幸好有那个娇弱的身躯顶着他。他定了定神看着眼前的人,一会像是菲菲,一会又像是沈妍。他不由得惊问:
“你到底是谁?”
“我是你想要的人。”
那个声音柔柔的,有点像沈妍,却又不太像,他无力地喊着:
“别!”
可他的头已经被人勾下来,他的嘴唇被一阵冰凉覆盖,他有过瞬间的清醒,那绝对不是沈妍,可是他已经像一个被俘虏的士兵,对人家接下来的攻城掘地已经无力反抗,而且他自己也已经被那种炽热灼得身心欲焚的感觉了,于是他由束手就擒变成举兵反攻,他像沙漠中行者般掘掠着解渴的源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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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妍听了小周的建议,他们把车停在图馆那里然后再打车到姚记饼店这里来。这种感觉让她感觉自己和小周已经是一条绳的蚂蚱般,不过她倒担心被小周出。
此刻他们已经在姚记饼店了忙活了几个小时了,今天出炉的松榛糕比昨天更有相,而且今天周末,刚一出炉就一空了。
正当沈妍准备做第三盘松榛糕时,她的手机响了。她在围裙上擦了擦手从背包里掏出手机一看,却是一个陌生电话。
谁呀!
她一边嘀咕着一边接通电话。然而里面传来一个很职业很温和的女声:
“你好!请问是陆太太吗?”
“啊?”沈妍低叫了一声。
对方又问了一句“请问你是陆继儒先生的太太吗?”
“哦!”沈妍这才反应过来,她赶紧说:“我是。”
“陆太太你好!你们定的戒指已经回来了,你们有时间可以过来取了。”
“哦!”沈妍恍然大悟,原来是他们之前去定的婚戒,那种一辈子只能定一次的戒指。她赶紧点着头说:“好!好!我们马上就过去取。谢谢你!”
沈妍激动地挂掉电话,立即拨打陆继儒的电话,
“你好!”
电话里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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