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一切似乎都变了样子:一把如蝗的飞镖,直撒过去。
胖子胸口和右臂各中一镖,无声倒在地上。
身边几个拿枪的一齐倒霉,右臂都是实实在在地中了一镖,镖力强劲,打入臂骨,均是形成开放性粉碎骨折。
“草!”
张凡啸骂一声,欺身上前。
切瓜切菜也没有这么痛快!
一转眼间,二十多个保镖一水儿躺在地上。
而他们手里的大砍刀,全都断了,碎刀片子,撒了一地。
前后不到半分钟,刚才还叫嚷不止的人群,此刻安静下来,偌大的空地上,只有一个人站着,那就是张凡。
其余的人,不是被打倒了,就是吓得跪下来。
张凡缓步走上前来。
胖子此时胸口向外冒血,右臂骨断,手腕和大臂之间形成了一个可怕的角度。
那只镖打入的位置,正是心口的位置。
呵呵,不会打死吧?
如果真打死了,春花会生气,会责备他不听劝告。
想到这,神识瞳打眼一看,不禁笑了:这小子胸肉太厚,那只镖只嵌入肥肉之中,却没有伤到筋骨。
去,胖一点原来可以免死啊!
张凡抬起一只脚,踩在那条断臂上。
“啊——”
胖子发出一声尖叫,身子挺直,疼得晕了过去。
“草,这么废物,也敢进京城来打?”张凡皱眉不解地道。
这时,一象带着几个队员,开车冲了过来。
车停下,几个队员跳下车来。
“张总,什么情况?”一象跑过来。
“没什么大事,有人要抢咱们基地的员工。”张凡淡淡地道。
“啊?精神不好吗?”一象大叫起来,抬脚将近处两个跪地的打手踢飞。
三虎跳过来,“张总,谁是头头?搞死搞死!”
张凡瞪了他一眼:“法制社会,你光天化日之下随便搞死人,你是脑残吗?”
“那也不能便宜了他们!每人断一条腿!”八鼠嚷道。
这几个队员,哪都好,就是一见血就兴奋,让张凡受不了。
“闭嘴!”张凡喝道,“他们已经跪了,我们再动手,就是属于私刑,而不是自卫了。法律,法律明白吗?”
八鼠不服地顶嘴道:“在我们自家地盘,打死也算自卫,谁叫他们闯进来的?”
一象把八鼠搡了一把:“听张总的!”
八鼠不说话了,却是咬着牙,看着周围那些下跪的人,恨不得个个都揪下脑袋。
张凡想了想,这么多人,处理起来真有点棘手。
报警吧?没什么意思,又是要到警察局做笔录,又是要帮着取证,警察一拉起现场红线,厨房还开不开?工人还吃不吃饭?
算了,不报警。
但也不能便宜他们了。
“这样吧,一象,受伤的就让他们原地躺着,派两个人看守着。其他不缺胳膊不缺腿的人,带到工地上,每人罚挖半天土方。”张凡道。
“好!”八鼠跳了起来,“还是张总高!”
几个队员都嘻哈地笑了起来:
“张总,这百十号人,劳动改造半天……”
“便宜他们了!”
一象冲队员们哼了一声,几个队员散开,冲跪地的人群喊道:“都给我站起来!集合集合,我们张总饶恕你们了,罚你们干半天活,天黑后回家,听清没?”
这一喊,众人如释重负,知道小命保住了,一个个从地上站起来,自动排成两队。
有几个不服的,不想去劳动,被队们一顿大耳光子打得跪地求饶,也只好乖乖地跟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