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早,但起码在我们交锋之前,听师父讲过你们门派的江湖地位和影响。”
“我们鸟族是远古共工神的部下,族祖共工在不周山大战之后,我们部落为避祸,远遁到大漠,龟缩在乌龙山里,苟延残喘,以图生息。秦末汉初时,我们部落为图发展,组成一支队伍出山,不过,兵败被擒,全部落入敌手。敌人把我们全部交给一个大巫师处理,结果,我们全族被咒入一个禁咒。”
“禁咒?”
“一个法乘级的大咒。”
“法乘级?”
张凡知道,巫法界的禁咒按其法力,分为小畜级、利是级和法乘级,最低的小畜级,巫力可以持续几天。最高的法乘级,其巫力可以持续数千年。
“对。无法解脱的一个大法咒。这个咒法不但禁止我们族人发展,而且它有一个咒期,咒期一到,全族都会毒发而死。而这个咒期,已经快到了。”
“噢,那就是说,你们鸟族快完蛋了?”
“张神医,你别高兴得太早,我们测算过还有两年。”
“两年?时间不长了。你们有什么措施?”
“两千年来,为了解脱禁咒、逃脱最终灭亡的命运,我们族人为此付出了沉重的代价,但均无建树。”
张凡问道:“无建树?以巫攻巫,以毒攻毒。你们擅长巫法和毒法,何不想办法解脱这个大法咒?”
“尝试过!为了解咒,我们贡献过十几名族内童男童女作为祭品,都没有结果。”
“以童男童女为祭品解咒,这也太残忍了吧?这么残忍的族类,我看哪,也是活该从这世上灭绝……算了算了,你继续讲吧,为什么解咒解不开?”
“为什么解不开?倒不是我们的巫法不精,而是因为一个密码无法解开。”
“密码?”
“这个密码,藏在一只铜牛的五官里,有七七四十九个顺序,按错一个,全族禁咒爆殇,三日必死。”
“噢。那铜牛在你们手里?”
“以前是在我们乌龙山禁祠里供放着,前些年,我们族群迁到京城之前,铜牛被文物局收去,保管在乌城市博物馆里。”
张凡沉思片刻,忽然问道:“你跟我说禁咒的事,与女孩的热毒有什么关系?我并不关心你们族群的命运,我只要她活下去。”
“当然有关。这个禁咒,将一种千年热毒咒进我们族人的身体里,世代相传下来,一直在体内发毒,只不过并不爆发致死。到了禁咒终期,咒法一停,我们全族人,不论男女老幼,都会热毒发作爆死。”
“原来是古人所说的热毒咒。”张凡轻松道,“不过,为什么女孩的体内热毒提前发作了?”
“并非提前发作,而是伤重引发热毒而己。”
张凡皱眉一下,冷笑道:“你在她身上割了那么多刀,就是为了引发她体内热毒?”
“准确!”二族长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地笑了。
“有何目的?”
“每隔几天在她身上割一处刀伤,可以慢慢引起她热毒激发,毒攻丹田,毒气勃发却可控,以这股毒气运入脉络之中,武功奇绝,可天下独步!”
“既然可控,为何现在又致她于死地?”
“她背叛鸟族,罪当万死,这两天我对她以族规惩罚,她伤重而热毒发作,当死无疑。”
“那……如果铜牛之内的密码把禁咒解开,就可救她?”
“当然了。铜牛密码被解开之后,我全族禁咒被解,牛腹内有解药,服之即癒。”
张凡一听,不禁骂了一句“草呢马”!
有这么缺德的禁咒吗?
“我问你,你鸟族为何受制于王氏?甘愿无偿为王氏作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