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一手紧捂伤口,忙大声喊道:“快取我的玉绵针来!”
“哎!”孔茵忙抓起张凡提包,将玉绵针盒拿出来,打开盒盖,一根根递给张凡。
张凡右手腾不出空来,便以左手施针,“嗖嗖嗖”七针下去。
只见女仆胸前鲜血立时停止流淌。
孔茵看得发呆,“就这么几针,血就不流了?奇怪!你莫不是巫法?”
张凡轻轻以手指弹着玉绵针,以气振穴,舒了口气:“这叫七星五元镇血针谱!”
“听名字还挺神的!”
“这是见效最快的止血针谱,虽然应用此谱有一定风险,但事到如今,要解燃眉之急,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先把血止住再说!”
说着,松开小妙手。手一松开,只见女仆伤口处粘粘的红红的,孔茵忙把急救包打开,取出消毒用品,和张凡一起,把伤口上上下下消了毒,用纱布包扎起来。
再试女仆心脏,已经恢复了正常跳动频率!
嗵通地跳得十分有力。
年轻,就是生命力旺盛,若是换成一个四十岁以上的人,流这么多的血,已经心脏停跳了。
好险!
张凡不由得有些后怕。人死不能复生,每一个生命都是重要的,更何况是女仆。
孔茵默不作声,低头照料着女仆,仔细地用毛巾给她擦脸,想起自己刚才的失误,一阵愧疚,不敢抬头看张凡的眼睛。
张凡在她身边坐下,拍了拍那圆圆的香肩,笑道:“怎么情绪不高?”
“我真笨!”
“没事,事情已经过去了,人没事就行。”
不安慰尚可,一安慰,孔茵一肚子的委屈冒了出来:“小寇跑了,你是不是特恨我?”
“什么话!”
“别装大度了!我还不知道你肚子里有几根蛔虫!你这会儿心里八成在骂我捣蛋精呢!”说到这儿,伸手抹着眼泪,小声地哭了起来。
“没事,真没事,小寇逃过初一,逃不过十五。我又没怪你,你哭什么!”说着,小妙手得寸进尺,从肩上移到了头上,轻轻抚摸着她的秀发。
孔茵感到他手上有电流一般,突然警惕起来,便把头一甩,甩掉张凡的手,“不要你假惺惺地!我撞见了你和她的事,你说不上心里多恨我呢!”
“呵呵,只要你不往外说,我感激还来不及呢!”
“不往外说?做梦吧你。我肯定要把这件事跟竹姐说清楚。”
“咦?那么,就是说,你乐见我和竹姐闹崩分手吧?”
“你俩分不分手跟我有屁关系!我只要向竹姐如实汇报,不能欺骗竹姐!”
张凡想了一下,笑道:“要是你帮我保密,我给你买辆车!”
“买车?我自己不会买,要你买?一边儿呆着去!”
“不要车,要男人不?我给你介绍个帅小伙?高富帅那种。”张凡笑嘻嘻地。
“我有那么丑?嫁不出去了?非得你介绍?”
张凡无语。
见自己一顿话把张凡刺激得不轻,孔茵忽然感到过意不去,便伸手捅了捅他的腰:“别耽误时间了,快把她送到医院吧,起码要输输血。”
张凡摇了摇头:“不用。如果去医院的话,那一套检查下来,她人也被折磨半死了。现在她心脏恢复,呼吸正常,不会有大事。等会我恢复一下精神,再给她疗疗伤,明天早晨,她就可以下地走路了。”
对于张凡的医术,孔茵倒是一点也不怀疑,不过,张凡的疗伤手法,令她不由得笑了:“你那疗法,纯属坑姐疗法!”
“坑姐?我坑谁了?坑过你?”
张凡上次给孔茵身上的蛇形疹子进行治疗,当时差点把她给治晕,这么多天过去了,一回想起当时的如潮感觉,还是心里嗵嗵直跳,直想再来一回。
“去去去!我是说,你小心点,这B国的女人,可不是咱大华国女人那么好惹,弄不好,触犯了人家的法律,你连大华国都别想回去了,在B国蹲大狱吧!”
孔茵狠狠地吓唬张凡,心里极不情愿张凡用那种手法给女仆疗伤。
“你不放心的话,你就在这儿别走,亲眼看看我的疗伤手法,是不是不走板!”
“哼,疗吧。我倒要看看你是怎么犯罪的。”
“你是需要开开眼界了。”张凡抿嘴一笑,轻轻掀开女仆前襟,露出伤处。
那里,有五只深深的孔。
虽然不往外冒血了,但鲜红的孔洞,皮肉外翻,令人咋舌!
张凡轻轻运起丹田古元真气,贯于双手掌心,两只大手,轻轻笼罩住凸起的伤处,十指并拢形成一个大碗似的盖子,完全把伤处掌握住。
“哎呀妈呀,你是不是很舒服?”孔茵皱眉讥讽道,同时,自己的那一部分,也下意识地感到了一阵灼热,好像那双手在给自己治病疗伤。
“你想的话,一会也给你做一次深度按摩?”
“呸!狗嘴里吐猪牙!上次被你疗过一回伤,差点恶心死我,直到现在还后怕!”
张凡冷笑一下,不跟她争辩,“你闲着也是闲着,给她把脉,随时监控她脉博的快慢。”
孔茵点了点头,抓过女仆玉腕,把中指和食指按在关尺寸上,闭目体脉。
张凡双手游动,在伤处上下左右施展“挤、捏、摩、压、点、搓、顿”这七种绝秘手法,同时,把古元真气毫不吝啬地输入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