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真是难为她了,原本是富豪家的少妇,现在落得在小诊所里检药,做这些又脏又累的活儿!
张凡站着看了一会,不禁一阵心疼,悄悄走上前,从后面搂住了她。
沙莎吓了一跳,回头一看是张凡,激动不己,嘤地叫了一声,一句话也不说,便把红唇吻了上来。
这一吻,吻得沙莎气喘吁吁。
她身体已经坚持不住了,双臂搭在张凡肩上,无力地道:“你是不是要想死我,才肯来看我?”
说完,又是疯狂一扑,吻了上来。
张凡回身把库房门闩上,转身把她横抱起来,小妙手已经伸进了她衣服里。
库房里有一张狂狮队员值班打更的小床,这两天队员全都派出去备战银狐队,因此不会回来……
半个小时后,两人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沙莎几乎没有一点力气坐起来,只好枕在张凡臂弯里,红着脸,有些害羞地把头埋下去。
“完了,我算是死在你手里了!现在白天晚上,走路吃饭,心里全是你这个大坏蛋!我都不知道怎么办了!”
沙莎柔声而忧伤地说,轻轻地把张凡的小妙手扳过来,低下头,玉牙轻启,咬遍每一个指甲。
“不知道怎么办?那就跟我过呗!”
“过?我难道不想跟你过?可是,你让我过的是什么日子?盼星星盼月亮,一年到头,能盼来你几回?我的青春都白白浪费在你身上了,你知道吗?”沙莎的声音哀怨凄伤,眼里渐渐含满了泪水。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张凡心中难过,嘴上却在无力地安慰道。
“你当我是宫中每天等待皇帝翻牌子的嫔妃?告诉你,我只要两人守在一起朝朝暮暮!我不要你同时应付好几个女人那种雨露均沾!”
“可我在尽力做好呀!”
“尽力做好?你做得好吗?你有几个女人,我想都能想象出来。你老婆出门这么多天了,你没来看我一回,我问你,没有女人,你那事怎么解决的?哼,别人不知道,我是你的女人,我还不清楚?没有三四个女人,满足得了你?”沙莎抗议道。
“别胡思乱想好不?我有那么不堪?这些日子村里抗旱,我到处帮着跑打井的事,哪有空来看你。再说,若是我天天来看你一次,你这小身板应付得了吗?”
沙莎一听,脸上更红了,赶紧把头埋在他怀里,喃喃地说:“好了好了,我不怪你,只要你别忘了我,心里有我,十天半个月来看看我,我就混得过去了。”
这一个“混”字,颇含哀伤。
张凡不觉惭愧满怀,捧起她的脸,深深吻下去,轻声道:“我会尽力,尽力让你‘混’得更好。”
沙莎刚刚经历一“劫”,眼下又是心猿意马,紧紧拥着张凡,悄声问:“今晚,你不走吧?”
张凡刚要说话,一象打来了电话。
张凡忙轻轻推开沙莎,接了电话。
“找到了,找到了!”一象的声音相当兴奋。
“在哪?”
“意想不到的地方。他们没有住市里酒店,而是躲在郊区一个小客栈里。”